“沒什麼。”夏夢舒微閉著眼,其實她需要這些是因為要製造一種藥水,一種改變膚色的藥水。她在現代的時候,因為任務需要,她對這方麵做過研究,另外她也是懂那麼點醫術的,隻是不精通而已。
見夏夢舒一副疲倦的一樣,小蘭也不再說話,安靜地靠在一邊,對著夏夢舒的方向輕輕搖著手中的羽扇。
禦書房裏。
“兒臣見過父皇。”沐瑾睿半硊在地上道。
“起來吧。”沐天放下手中的奏折,聲音不似往常那年響亮而帶點蒼老,“瑾睿啊,父皇年事也漸漸老了,很多事也都隻能靠你去應付了。”
“父皇身體還很硬朗,莫想太多。”沐瑾睿筆直地站在沐天下方。
“這孩子裏,就數你最為沉穩心思細密了,這幾年來,邊塞戰事不斷增加,而各國之間也是表麵和諧但暗裏一片洶湧,估計用不了幾年,幾國就要幾紛爭了。對現在的局勢,你是怎麼看的?”
“回稟父皇,依兒臣之見,雖然幾國有著爭奪之意,但沒有充足的準備畢竟不敢隨意挑起,而我東靂國隻要在這兩年裏爭取先把國內穩定就好。北水國現在國內一片混亂,不必為懼。
而梵月國國主一向不問各國戰事,此次派三皇子月雨澤來也隻是為了促進兩國之間有友誼,也不必擔憂。
“
沉思下,接著道:
“兒臣覺得需要防範南臨國和西甫國,南臨國對一切保密太好,隻知道新帝鳳千夙登基,是個心狠之人,其他對此人一無所知。西甫國帝君也即將傳位給太子古君傲,傳聞太子是個從戰場上走出來而智能雙全之人,也是不可小瞧。”
“不管各國如何,南臨國和西甫國的野心太大,而我東靂經過百年的洗禮,很多方麵都不如從前了,若真發生了什麼,恐怕也討不了好處。”沐天有點憂心。
不管防守還是進攻,如果一個計劃不好,很可能會俯首稱臣。
“父皇放心,就算我東靂國大不如從前,但他們也沒那麼容易從我們這裏討到絲毫好處。”沐瑾睿肯定道。
聽著這話,沐天臉色緩了緩,也確實,各國實力相差不大,誰也討不到誰的好處。
話鋒了轉,便轉到了夏夢舒身上。
“你有沒有發現無憂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沐天問。
雖然今天在用午膳的時候她依舊會向他撒嬌以達到目的,但不管言語還是給人的感覺,都和以前大不相同。
“夢舒妹妹是有點不一樣了。”想到今天對他一臉保持距離的夏夢舒,沐瑾睿點了點頭道,“但兒臣確認過了,她是不是假冒的。”
今天他把手放她頭上摸了摸,就是為了確認。
夏夢舒的頭上有著一道疤痕,那是兒時調皮爬樹摔下來留下的,雖然頭發遮住了,但隻要用手一摸,感觀較強的人還是能感覺到那淺淺的疤痕。
而這道疤,估計夏夢舒本人也不知道。
聽到沐瑾睿這話,沐天頓時放下了心,“其實這改變也好,不用像以前那樣讓人操心著。待她及笄了,尋門好的親事就定下來,免得一些人老是惦記著。”
“是。”沐瑾睿應聲道。
但想了想夏夢舒今天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恐怖這事以後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