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國。聖利亞大酒店。
富麗堂皇的大廳被點綴的珠光奪目,上流社會的眾多領頭人物源源不斷的從名貴的轎車中緩緩走近熱鬧非凡的金色大廳。
暮色半沉,星光璀璨的如同聖利亞理貴賓雲集。
一道修長利落的身影在夜幕的遮掩下顯得越發嬌小和靈活,連殘餘的背影都不曾留下,轉眼消失深處。
缺了月光的夜晚仿佛少女靈動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層灰布,朦朦朧朧的感覺讓人看不太真切,卻已然漏了點什麼。
106層,5106號房。
“嘀。”精美絕倫的房門被磁卡刷開,一雙粗糙的男人雙手碰觸著牆壁上電源的開關。
瞬間,燈具內強大的電流釋放,房間燈火通明。
男人半眯著眼,臉上醉酒泛起的紅色襯著臉頰上的肥肉顯得格外惡心。
一手抓著勃頸上的領帶就是一通亂扯,嘴裏不住地嘟嘟囔囔的,衣衫散漫著便朝浴室踉蹌地走了過去。
一個人影“嗖”的從角落處晃過,如同夜色中的那抹輕盈一般。
穩穩地貼著牆壁,緩緩地移著腳步。
半垂的雙眸隨著翹長的睫毛肆意的張開,眼中的冷冽清晰可見,由內而外的肅殺之氣淡淡彌漫開來。
該死的,都搜遍了。
難道…
“噔噔。”腳下七厘米的高跟鞋清脆的發出聲響。
不再小心翼翼,猶如在自己的家裏一般,肆意,隨意地走著。
作為傭兵,完美的完成任務是對自己身份的一個認可與提高。
不該殺的不殺,不該做的不做,不該惹的不惹。
點到為止。
本想拿著東西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了。
可是有句話叫什麼來著。作孽不可活。
這麼多地方偏偏不藏,非要隨身攜帶…
自以為最危險的就是最安全的,可卻漏想了,它始終是危險的。
臉上一抹惋惜的輕蔑神色毫不掩飾的展示出來。那一張臉蛋,美得勾魂攝魄。
不夠聰明但又喜歡自作聰明的代價。說實話,大的很。
男人的聽覺早已被“嘩嘩”的水聲掩埋,哪裏聽得見比起來就如同蚊子聲般細小的高跟鞋的聲響。
半醉的身子搖晃的像隻肥胖的企鵝,嘴角還若有似無的蕩漾著笑意。
可惜的是,不知道這笑能持續多久。
頃刻間,那抹笑意就僵在了臉上,嘴巴微張,半眯的眼睛陡然睜開,如同瞪大的銅鈴。
雖然失掉了聽覺,但觸覺還在,而且,好得很。
他能強烈的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物體抵在了他的後腦門上,並且,還是空心的。
身體緊繃,一動都不敢動,雙手漸漸向上舉起,與肩其高。隻是如塞子般微微地顫抖便出賣了他內心惶恐的表現。
額頭霎時間沁出一串串都打得汗珠,“有事好說…好說…”聲音止不住地發抖,抖得眼神飄忽不定起來。
麵如死灰的臉上透出一股大大的懼意。
舉著“黑色匣子”的絕美麵顏上滿是不屑的嗜笑,桃花型的唇瓣輕輕勾起,一頭烏黑的如芝麻籽似的亮麗長發襯著周身氣息越發清冷,黑白分明的美眸清澈的像一泓泉水,但又暗沉的似一汪深潭。
“z52m的微型病毒交出來。”直接深入主題。
因為沒必要拐彎抹角。
男人雙眼一凜,眼中泛起不知名的情緒。
半醉的狀態早已經清醒,但身子還一如既往的抖著,“你說的什麼m的什麼病毒的,我沒聽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