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星星搖墜著停留在夜空,用完晚膳,忽而想起早上那個可愛的小色狼,嘴角泛起了微笑,
(娘娘,你笑什麼呢?)看著傻笑著的我,沫兒好奇地問道。正好我有一些問題想問她呢。
(沫兒,我是不是有個弟弟啊?)(娘娘是說魅澈少爺麼?)聽到這個名字我差點沒噴血,沁魅澈,近美色,讀音很接近呢,怪不得他一聽到沒穿衣服的女人馬上飄過去、名字已經詮釋一切了、啊,對了,我早上把他鎖在迎賓閣都還沒放他出來,想想他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娘娘,您去哪啊?)(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快跟我走)
(娘娘,您來這兒做什麼?)迎賓閣內,一片寂靜,跟本就沒有那個小色狼的影子,隻有敞開的窗子,風一吹,便傳來咦丫的聲響。(這個小色狼,才幾歲就學人家爬窗),(沫兒,我們走,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來,)(是,娘娘。)顯然,沫兒已猜到了幾分情況。
一路上,我嘰嘰喳喳地把沁魅澈胡亂罵了n遍,(娘,娘娘。)沫兒咽了咽口水,(不要打斷我的話,我還沒罵過癮呢?)還處在鋪天蓋地的唾罵中的我沒發覺沫兒的不對勁。(娘娘!)聲音加大了分貝,我才發覺沫兒在微微顫抖,是在害怕嗎?順著沫兒的眼神,我的瞳空放大了n倍,(沫兒,那,那是我的弟弟嗎?)(是,是的,娘娘。)我的害怕並非空穴來風,因,因為此時我那可愛的弟弟澈兒正踮著腳尖偷看幽夜閣裏的夜溟熙,更更重要的是,通過薄薄的門紙我們看見裏麵一個躺在浴桶的背影。不用懷疑,能進幽夜閣的隻有夜溟熙,所以。門裏麵正表演著美人出浴的也隻有他本人了。
我無聲地走到澈兒旁邊,發現這家夥正流著口水,我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向這邊看過來。(別碰我,走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