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似乎很高興她的來到,大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就連說話的語調都有些歡快。惹得焚香以為那隻是自己的錯覺罷了。
“好,好。焚香,你來的正好。宗會有些事情已經無法定奪了,便想讓你來拿拿主意。你說可好?”
焚香一笑,心裏卻是不屑。你們雖然問得客氣,我哪裏又有拒絕的權力呢?
“但憑長老差遣。不知是何事?”
雖然心裏明白,多半是和玉佩有關。焚香卻還是眨了眨眼睛,表現出一臉疑惑,做了一回糊塗人。
“咳咳。是這樣……哎,還是你來說吧。”
大長老咳嗽了一陣,麵上也帶著些遺憾的表情,他似乎是講不下去接下來的事情了,便將之推給了二長老。焚香看著他疲累的表情,突然覺得,這麵容與主房大管事的模樣還真是有幾分相似。轉念一想,也是難怪,最有實力的主房夫人莫名其妙在山間自刎,光是此後那些空穴來風的子虛烏有,也夠他們整個主房承受的了。
焚香心中一痛,想到了和自己一般年紀大小的宣文。忽然很想知道宣文的情況,可是主房大管事並沒有跟著她進堂會裏來,隻是和小袖一起侯在了堂外——仆人,向來都是沒資格進入宗會的,這是陸家曆年不變的規矩。
迂腐卻無法撼動的規矩。
“焚香,我想,你也聽說了主房夫人之噩耗了吧?”
二長老一開口,毫不避諱主房主母的事情,堂下主房主室的人都是眉頭一皺,清一色地表現出了不滿與悲憤。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不戰而降的兵士。可是看在焚香眼裏,卻充滿了諷刺。
人都死了,他們在乎的卻還是那些所謂的權力。焚香低垂眉目,好不讓這主房偏室出身的長老看到自己眼力的不屑。柔柔答道。
“是,也是剛剛聽說,便匆匆趕來了。”
二長老點點頭,撫了撫胡須又繼續說道。
“咱們開了好幾日的宗會,皆是沒有結果。所以索性就想請你來定奪一下,這玉佩到底誰拿著才合適。”
聽到二長老的問話,包括焚香在內的所有人都驚詫莫名。沉默的堂會突然間便有了生氣。
他們先是一愣,麵麵相覷之後眾人嘩然。
焚香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也無端端冒出了冷汗。
轉了一個圈,誰知道這決定玉佩歸屬的事情又到了自己身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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