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還是第一次呢,怎麼說都不吃虧不是?
狠狠給自己補腦了一大堆定心丸,夏曉沐才一步一步的朝他靠近,看著他紅潤的俊容,沒有了經常擺在臉上的冷冷淡淡,看起來給順眼多了。
第一隻朝他紐扣伸過去的是左手,哪知這隻左手這麼不給力,居然還沒碰到他,就開始抖,夏曉沐可是下了狠勁了,今天即使睡不到沈棲,她跟兆清安配合在他酒力下迷藥的事,怎麼也瞞不了。
與其什麼也沒占到被找茬,還不如睡了,再來對持,反正便宜也已經占到了。
這般想著,她伸手拍了一下左手,頓時鎮定了許多,去解他扣子的手,也不顫不抖了。
異常順溜的將他身上的紐扣全數解開,她將衣服扒開,看著他上麵上身精美的腹肌,還有白皙嬌嫩的肌膚,夏曉沐羞恥的臉紅了。
想不到這家夥的身上這麼有料,即使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典型的有肌肉又膚白聚於一身的幸運兒。
夏曉沐小臉發燙的厲害,對於漂亮的東西,女孩子一向是沒有抵抗力的,更何況,夏曉沐可是垂涎這家夥已久了。
她再次顫抖著手,這次顧不上什麼了,顫抖著也好,上手摸了摸他腹肌上分明的線條,硬邦邦的,直讓她碰的臉紅又忍不住想碰。
摸夠了腹肌,她又看向了他白嫩無瑕疵的俊臉,想起他們之前親吻的場景,雖然過後她喝令自己不準再想,可架不住還是很懷念的。
那離開他腹肌變涼的指腹,再碰到他又軟又溫的薄唇,瞬間讓她心尖猛然急促起來。
她很出息的吞了吞口水,顫顫巍巍的低頭親了一口,軟綿如果凍的觸覺,壓根不想看起來那樣薄,簡直軟的不行。
夏曉沐親了一口,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捂著燙的如煮熟的雙眼,還有恨不得跳出來的心髒,狠狠踹著氣,隻覺得自己不行了。
再怎麼對待沈棲下去,她肯定會成為第一個因為心跳太快缺氧而死的。
可真到這了,這麼放棄又不甘心,她好不容易將沈棲弄上床,就隻欠東風了,若是這麼放了,過後沈棲也肯定會找她麻煩的。
不成不成,她夏曉沐是個商人,絕對不做任何虧本生意!
這般自我開導後,她身上又滿是的幹勁起來。
轉身走到沈棲的身邊,深吸了口氣,她俯身再次親他的唇去。
二十幾年來都是雛兒的夏曉沐,隻看到親嘴跟脫光光這事,至於這麼做,到底怎麼做,她卻是如一片白紙一樣空白。
她隻知道親著他,可就這親嘴兒,就已經用了她全部的力氣,至於接下去的事情,別說她會不會了,她都沒膽子做下去了。
昏迷中,逐漸清醒過來的沈棲,隻覺得嘴唇就跟小狗似得在舔著,不僅如此,還不忘啃著。
他的酒量他自然清楚,不可能這麼快就醉的。
那唯一的解釋,肯定是兆清安那家夥,在酒裏做了什麼手腳。
眼皮有千金重,但理智卻慢慢的回籠了過來,沈棲是個理智到可怕的人,任何時候,自製力都強大的驚人。
所以,在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等待藥物退散,好給敵人最致命的一擊。
夏曉沐親的嘴都腫了,小口小口的喘著氣,看向已經臉紅熟睡的沈棲,隻覺得自己真是壞了,
居然對熟睡的沈棲又親又啃的,雖然看他被自己殘害同樣紅腫的薄唇,很有勝利感,可這親著,也沒什麼意思不是。
更何況,她總感覺還缺了什麼?
隻想著,還是速戰速決好了,她心裏總是覺得毛毛的,有些不安。
記得之前看到的電視劇,都是脫光光,蓋被子,然後就換了畫麵,不過那一般都是男生主動的。
不過她偶爾也看到是兩個親吻而已。
眼睛一掃看去,就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那是……什麼?
夏曉沐隻覺得自己真相了。
然而逐漸恢複了力氣的沈棲,感覺到她的目光盯在他,炙熱的仿佛要燙傷他似得,簡直讓他恨不得伸手掐死他身邊的人。
可沒想到他禁欲這麼多年,居然有了欲望,而且還是個不知道是誰的人,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等找回力氣,第一件事就是將這個女人掐死。
然而不等他恢複力氣,那人又碰他了,
沈棲哪裏還管裝了裝,猛然睜開眼睛,就看到背對著他的女人,正在盯著他的……
可把他怒的啊,一拽起她的胳膊,就想將她推開。
夏曉沐被嚇了一跳,急忙抓點東西牢固自己的身形,幸好沒摔到,她暗自鬆了口氣。
卻聽到身後傳來男人吃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