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雙眼滿是怒火的瞪著他,她居然別無他法。
然而眼前驀然一黑,溫侑將手蓋住了她的雙眼,黑暗襲擊中,她隻覺得嘴唇上驀然一軟,未等她大怒,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一下被抽離開來。
遮住她雙眼的手,也移開了。
童故晚氣惱的坐起身,隻見他下了床,穿好拖鞋轉過身來,一雙黑眸凝視著她,嘴角微揚。
“好好休息,我改天帶你去給地方,你會喜歡那裏的。”
一句話將童故晚的好奇心勾起後,溫侑也不再透露其他什麼,直接轉身出了房門。
而童故晚見他終於離開了,狠狠的鬆了口氣,哪裏還管他帶她去哪裏,反正她不會去就是了。
想這麼簡單就打發她原諒他,根本不可能。
她將被子拉好,直接躺下睡覺去了。
而在書房的沙發上將就一晚的溫侑,卻睡的不是那麼好。
隔天起來的時候,童故晚渾身懶骨頭舒展開來。
而溫先生眼底有明顯的黑眼圈,顯然昨晚睡的不好,沒少受罪。
他一早眼巴巴的就往童故晚身邊湊,故意將沒睡好,黑眼圈湊近給她看。
可惜即使童故晚看到了,也沒有搭理他。
溫侑依舊不氣餒,然而還是沒用。
林媽照常想將食物盛在碗中,端上來給童故晚,然而今天被溫先生揮手不用了。
她站在門口猶豫了下,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童故晚,轉身就出去了。
童故晚哪裏肯,急忙就想將林媽叫回來,溫侑卻抓住了她的手,眸子睥睨著她。
“餓了去樓下吃,有手有腳,別總麻煩林媽。”
林媽是他雇的,無非是照顧他們的日常起居,把飯菜端上來,也算是情理之中,可他這麼說,無非是將童故晚引下來,總待在房間裏算什麼事。
小心憋出病來,才不好呢。
然而他話中是這個意思,可聽在童故晚眼中,卻成了別的意思。
她以為他不讓林媽送,是逼她就範,如果她真下樓吃了,那就是證明她願意讓一步,原諒他了。
童故晚怎麼肯,這事除非她想通,否則免談。
既然他用她絕食逼她就範,那不吃就不吃,餓死好了,反正這世界上,也就隻剩下她孤身一人。
至於葉老先生,她等來世再做他學生補償他。
這般自哀自怨的想完,童故晚真的拉著被子,準備重新躺會床上去。
見她又開始鬧絕食,連下去吃飯都不肯,溫侑徹底怒了,拽著她就朝她圓.潤的.屁.股.打了一巴掌下去。
這聲脆響讓童故晚臉都紅了,同時也怒了起來。
舉起爪子就像往溫侑的臉上招呼,好在溫侑有防備,乘機將她重新給壓在了床上。
“不是要絕食嗎?既然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了,我打一巴掌又算得了什麼。”
他惡狠狠的聲音傳進童故晚的耳中,簡直氣的她臉一陣青一陣白,可恨雙手被他擒著,否則早往他這張可惡的臉上招呼了。
即使她酷愛他的好樣貌,但被他欺負如此,童故晚還顧這些做什麼。
“你放開我,你想逼我原諒你,溫侑,你無恥,王八蛋!”
她蹬著雙腿,可惜壓根蹬不到他,更別說將他踢下去了。
逼她就範?讓她下樓吃飯,是逼迫她?
聰明如他,略微一想,就知道她肯定是誤會自己了,眼見著她張龍虎牙的模樣,溫先生神情露出無奈。
“我如何無恥,王八蛋了?晚晚這不是冤枉我嗎?”
“冤枉你?你說你心裏沒有一點心虛嗎?你明明答應讓我冷靜一下的,卻讓保鏢守著我,現在又禁我的食,讓林媽別送飯給我,不是在逼我就範是什麼!”
童故晚越說越激動,越想也越難過,眼淚很快冒了出來,順著她的眼角落了下來,晶瑩剔透。
溫侑將她眼角的眼淚撚住,輕歎了聲氣,將她粘在臉頰上的秀發移開。
“晚晚這是冤枉我了,我不過是擔心你總在樓上待著,心情會越發的不好,隻是想讓你下樓走走,怕你在上待著,會憋出病來。”
聽著他的解釋不想是在作假,童故晚想著她居然誤會了,而且還沒出息的哭了,臉色頓時有些悶熱。
轉移目光不與他對視,強硬著語氣指責他,“什麼憋出病來,你是不想讓我好過,想讓我病死是吧?”
童故晚的話剛說完,嘴巴就被他猛然咬住,如暴風雨般的追逐嬉鬧,隻蹂躪著她的唇瓣紅腫,那.處.發麻,才鬆開了她,睥睨著她的目光晦暗帶著警告。
“不準再說這些晦氣的話,否則下次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在他淫威逼迫下,童故晚輕哼了聲,到底沒有說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身子猛然一輕,她被他抱了起來,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