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溫久久自己跑過來,是肚子中的孩子作死沒了,她沒傷害溫久久分毫,壓根不需要存在什麼勞資的愧疚,更不需要補償他們什麼!
“溫老爺子又何必用這些話壓阿侑。”
童故晚緩緩從溫侑的懷中退出來,率先往前走一步,將溫侑擋在了身後。
獨身一人對質著明顯看她不順眼,處處想將她鏟除掉的溫老爺子。
“我沒必要跪你,因為我問心無愧,是問久久她自己站不穩從樓梯摔下去,甚至將我一同扯下去,我都沒有指證她試圖謀殺我,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證我推她。”
童故晚對著溫老爺子說完,不等陰沉沉的溫老爺子說什麼,劉氏率先跳來出來厲聲道:“久久懷著孩子,怎麼可能會去推你?她那麼疼愛肚子中的孩子,根本不可能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分明就是你故意推她,是你想害我的久久跟跟還未出生的孩子!”
見劉氏這麼不死心的想拉著她下水,童故晚轉過身看向她,不卑不亢的眉眼間帶著明顯的嘲諷。
“溫二夫人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我推她有什麼好處,難道我會傻到明知她有孩子,還會去推她嗎?她又哪來的臉麵,讓我值得去沾上這身髒水!”
“你分明就是記恨久久當初辱罵你的事,所以你才痛下毒手,想害久久一屍兩命,你這麼那麼惡毒啊你。”劉氏驀然大哭,跑到溫老爺子身邊,柔軟哭啼啼的說,“父親,你要為久久討個公道啊,那是你的孫女跟金重孫啊,你不能任由孩子被他們陷害啊!”
溫二爺見妻子哭的這麼悲傷,不免也心疼了起來,臉色更是鐵青的厲害。
他走上前將劉氏攬進懷中,眼中露出悲戚的神情,看向溫老爺子。
“父親,還請你主持給我們久久一個公道,這童故晚跟久久本就不合,她下手的可能性,根本就不會小!”
溫二爺夫妻的求助,正中溫老爺子的下懷,他巴不得這事鬧的大點,將童故晚這個狐媚子好好整治一頓,順便將溫侑重新攥在手中。
不等溫老爺子說什麼,童故晚冷冷一笑,“溫二爺跟溫二夫人說這些話未免不覺好笑嗎?到底是誰從一開始針對誰,你心裏難道沒點數嗎?而且,你看過哪個人傻到在家門口做這種害人的事?你應該問溫久久,上門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擱下話,她目光若有似無的瞥向一旁靜默無聲的方須,若不是方須縱容溫久久,又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但這事到底不好說,畢竟牽扯出來,她同樣也沒什麼好處,但看溫家眾人不知道的情況來看,溫久久可能壓根沒說。
畢竟如果說了的話,溫家眾人不會這麼平靜。
那麼唯一的解釋,溫久久一定有什麼壓著她不能說的理由,所以她才敢抓著這一點,將難題拋向躺在病床上的溫久久。
方須在童故晚說這些話的時候,內心猛然一緊,他現在雖說很成功的將溫氏的股份收到了手中,但以防萬一,他還沒那麼早就暴露自己,也幸好童故晚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了。
溫二爺夫妻因為溫久久瞞的好,所以不知道童故晚若有所指的是什麼,然而以他們對溫久久的了解,最有可能得,無非就是久久又去找童故晚的麻煩,然而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但這個暗虧,他們說什麼都不可能咽的!
溫侑聽童故晚說的話,也以為是溫久久為那點瑣事找她麻煩,然而她剛剛瞥向方須的目光隻有短短一秒,他還是覺察到了。
聰明如他,自然很快就理解清楚了裏麵的彎彎曲曲。
倒是溫老爺子突然出聲說道:“這件事徒然隻有你一個人說,自然沒人可以對證,還是要等久久醒了,讓她來對證清楚!”
溫老爺子說這話,無不是偏向溫久久那邊去,隻要她沉默允許了溫老爺子這個判定,無論溫久久醒後,說了什麼,她這個鍋肯定是要背定了。
童故晚自然不肯,她跨前一步向說什麼,溫侑卻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老爺子說的沒錯,這件事無論誰來說,都有失偏頗。”他開口就扭曲了溫老爺子的意思,也不管老爺子的冷怒,繼續說道:“好在我家門口安裝了攝像頭,隻要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老爺子覺得,這物證還滿意?”
溫老爺子溫言,蒼白的遠眉滿是戾氣的緊蹙。
劉氏道:“什麼知道這攝像中的畫麵你有沒有動手腳!”
溫侑冷笑,“家中的攝像頭就鏈接都了手機中,可以從手機裏看到畫麵,我跟阿添一直站在這裏,怎麼做手腳?”
說完也不等劉氏再說什麼,他吩咐阿添,“將攝像頭拍到的視頻,都發給在場的眾人,這樣能避免出現那些莫名其妙的汙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