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這麼冷,她自然心疼溫先生。
小跑過去就看見阿添俯身進後車座內,出來時手中拿著那件溫侑早上穿的西裝外套,還不等她走近說什麼,阿添已經手腳麻利的將外套扔進了門口的垃圾箱中。
莫名其妙扔掉外套,這一舉動未免太過詭異了吧?
看著他們齊齊開門進了屋內,童故晚帶著好奇原路返回拿著衣籃才進去。
剛好就聽到了溫先生叫她名字的聲音,在看到她時,陰霾的俊容才揚起了笑容。
阿添將溫先生送到,就利落的離開了。
童故晚看著輪椅上的男人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邁著腳步走到了他的麵前,牽住他伸過來的手,佯裝不經意的問他。
“天氣這麼冷,那件外套呢?怎麼穿的這麼單薄?”
溫侑臉上的表情明顯一僵,隨後才雲淡風輕的一派鎮定。
“外套不小心沾到了咖啡,脫下來時,忘記在了辦公室內吧。”
他故作不在意的說,然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謊。而親眼目睹阿添將外套扔進垃圾桶裏的童故晚,心裏驀然不是滋味。
輕“嗯”了聲轉身就想去廚房,卻被用力猝不及防一拉,跌在了他的胸膛處。
“……你幹嘛。”敏感的味覺捕捉到他襯衫上那似有若無的香水味,童故晚在溫侑身邊待著,少說也有半年的時間,自然能分辨的出他身上的味道。
而這香水味明顯不是屬於他的,而是別人的,這種味道,明顯就是女人適用的。
想起他的故意隱瞞,她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推開溫侑站直身,看向他的目光攜著冷意。
“我剛剛看到阿添將你的外套扔進垃圾桶了,你還想騙我嗎?”
直推的溫先生一愣,有些不明情況,現在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明白了過來。
本不想讓她糟心的,卻沒想到事在人為,還是被她知道了,看這情況還誤會了。
“沒有騙你,那件外套真的髒了,才叫阿添扔掉的。”
“是真的髒了,還是怕外套上麵沾的女人香水味被我知道了?”
聽她這語氣不好的質問,溫侑微怔了下,倒沒有生氣,反而好心情的勾唇。
“晚晚這是吃醋了?醋罐子打翻了?”
他促狹的話,還有心情調侃她,童故晚簡直氣的不行,恨不得咬死他。
看她氣的眼眶都紅了,溫侑即使喜歡她為自己吃醋,但還是舍不得她難過的。
收回不正經的態度,對她心疼的解釋道:“沒想到呂芷裳會撲過來,衣服上的味道就是那時候沾染上的。”
“她居然抱你?”童故晚睜大眼睛,越氣惱了。
“隻碰了一下,就被阿添給拉開了。”
“碰一下也不行!”
童故晚不等溫侑話音落,就開口反駁。
看著她怒氣衝衝的模樣,纖細的腿一邁,就走到他的麵前,手指粗魯的扯著他的襯衫紐扣。
近在咫尺的小臉憋的通紅,眼神卻專注又帶著怒火的盯著他扣的整齊的一排紐扣。
似乎越想解開,她的動作就越發的慢,一排紐扣被她解的淩亂。
童故晚沒想到這紐扣還跟她較起勁來,雙手抓著襯衫兩邊,用力的撕扯著。
溫侑覺得她扯的開還算好,偏偏她扯了半晌,別說襯衫好好的,紐扣也不見掉一顆,看她還執著的扯著,他的手伸過去抓住了她的手。
見她怒目圓睜看著他,溫侑隻覺得這醋罐子打碎的很徹底。
抓著她的手移到襯衫的兩邊,捏著她的手心示意她用力,見她抓住,才在她耳邊嘶啞的說,“現在可以撕了。”
伴隨他的話音一落,他疊在她手背上的手,跟她的手一起用力拉住了離襯衫紐不遠處的兩邊衣料。
“撕拉”的一聲,前一秒完好無損的襯衫,在童故晚麵前撕成兩半,紐扣被用力拉扯,繃跳出來滾到了不遠處。
屬於男人袒露出來很有看點的胸膛,在童故晚眼中卻是急急忙忙將那件礙眼的襯衫從溫先生身上扒下來,拎著扔進了客廳的垃圾桶。
溫侑看著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在美色麵前,隻有那件襯衫,將上身赤裸的他棄之不顧,好在客廳的空調溫度開的足。
童故晚終於將那件礙眼的襯衫扔掉,轉過身就對視上了溫先生頗為哀怨的雙眸。
然而引人注目的,卻是他暴露在空氣中,赤裸著上身露出來的白淨皮膚,這也罷,偏偏男人胸肌曲線分明的讓人移不開眼。
“夫人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