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想起那位財大氣粗的大佬,走時臉色明顯很不好的樣子,但也不是他能幹涉的,用圓潤的口音對她笑著說。
“那位先生已經走了。”
已經走了?
走了……
童故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掉落了下來,從來不知道,溫先生會拋下她獨自一個人離開。
他真的不要她了嗎?為什麼不帶她一起離開?難道就因為她說錯了那句話嗎?
無數的疑問冒出尖兒,讓童故晚越發難過的想哭。
服務員在酒吧遇到這麼多人,一看童故晚哭成這副德行,自行補腦了些狗血片段,同時也想起了自己的業績,頓時一臉關心的湊了上去。
“小姐,需不需我給你上幾瓶酒?俗話說借酒消愁,酒有時候也是一種好東西,能讓人忘記一切苦惱的事……”
……
童故晚醒來發現自己在酒店的客房裏。
敲了敲暈痛的腦袋,明台一片清明,她急忙檢查被窩中的自己,發現衣服都好好的穿新,頓時鬆了一口氣。
回想昨夜是服務員在她耳邊嘀咕著推薦他們酒吧的紅酒,當時自己正處於傷心的狀態,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拍了拍腦袋,可想而知腦袋依舊脹痛的厲害。
客房的座機響了起來,是前台打過來提醒她客房租的時間已經到了。
掛了電話,童故晚看著陌生的周圍,卻發現在潞市,她除了溫侑還有葉老先生哪,幾乎沒地方可去。
去葉老先生那,根本不成,到時候被他發現隻會讓情況更糟。
回公寓?這個念頭一出,她有些心動,但想起溫侑都已經將她拋棄了,回去也隻會讓彼此尷尬。
童故晚猶豫了許多,又想了許多,都想不出一個令自己滿意的答案。
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手機已經沒電了,仿佛將她最後一點希望都給破滅了。
這樣讓她根本就等不來溫侑的電話。
其實她知道,即使手機有沒有電,溫侑會不會打電話來,這個答案的幾率,幾乎很低。
她可清楚的知道,他昨天走的時候,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不帶任何猶豫。
最後在不遠處的五星級酒店裏包了間客房,童故晚又麻煩服務生買了充電器,讓手機充著電,卻沒有開機。
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什麼也不想的睡了起來,她想著,隻要睡著了,就什麼也不用胡思亂想了。
……
哪知,她在酒店裏很快入睡。
彼此的萬騰總裁辦公室,溫侑陰沉著一張臉,周圍坐了幾個公司的策劃人,顫顫巍巍的秉著呼吸,有些懼怕一向疏遠溫雅的溫總,今天怎麼變的這麼嚇人。
是不是他們的策劃案不好?
還是他們犯了什麼錯,讓溫總這渾身就像凝聚暴風雨的前一秒。
一時暗自反省的,每個人表情各異。
然而就在他們感覺到氣壓越來越低的時候,辦公室傳來了敲門聲。
堪比午夜凶鈴,讓他們每個人狠狠一顫。
看到進來的人是阿添時,同時感覺到氣溫回升,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阿添瞥了四周一眼,才看向溫侑。
“先生,找到了。”
幾乎伴隨著阿添的這句話一落,低下的策劃人感覺到氣溫徹底回歸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