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上她哭過紅腫的雙眼,微微歎了聲。
手指穿過她耳邊滑下來的秀發,替她撂到耳後,露出她白淨的側顏。
“你都哭成這副德行了,我還去,你不哭暈過去?”
聽出他話中的戲謔,童故晚臉上微燥,癟著嘴試圖狡辯道,“我不是因為你出差才哭的,是你剛剛那副很凶的模樣嚇到我。”
“從什麼時候開始,膽子變的這麼小了?”
他直視著她,眼尾輕挑。
見他這架勢,似乎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童故晚對他幹瞪眼,最後偏頭看向別處。
氣哄哄道:“被你氣小的。”
聽她回答的歪理,溫侑扯了下嘴角,最終笑出了聲。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膽量能被氣小的。
雙耳灌滿他近在咫尺的朗笑,童故晚轉正頭,捏著他的臉威脅的瞪著他。
“不準笑,再笑我閹了你!”
“……好,我不笑。”
雖說他保證過後,真的抿著唇沒有笑出聲,但是他純黑的眸子中,滿滿都是笑意。
童故晚氣極,俯下身就照著他的嘴唇咬了一口。
溫先生吃痛出聲,微眯的眸子露出痛意。
“誰讓你惹惱了我。”
“你怎麼總把我想的那麼壞,我做什麼要那樣傷害你!”
“嗯,所以剛才都把我咬傷了。”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童故晚堵的啞口無言。
目光隨著他伸出食指指著唇瓣上那不明顯的傷口移動。
本來就是小傷,過一兩天就會痊愈,可看他那架勢,擺明就是要追究到底。
誰讓她傷了他,到底有些心虛。
霎時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過幾天就能好了。”
“我知道。”他點頭,就在童故晚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突然笑了笑。
“晚晚,雖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傷了別人都要賠償醫藥費,你把我弄傷了,我倒不用你賠償醫藥費,但是做點力所能及的,還是需要的吧?”
見他開始一本正經的剝削著她,童故晚盯著他的目光滿是防備跟警惕。
“我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放鬆一點。”
他眼眸微彎,看起來溫雅好說話,但童故晚卻壓根不這麼覺得,她覺得現在的溫侑很可怕。
別看外麵白白嫩嫩的,掰開裏麵才知道是黑芝麻陷的,陰的很。
因為手臂圈著她,溫侑能感覺到她繃緊的嬌軀。
牙齒微哂,露出整齊的貝齒,感覺陰森森的,更是讓童故晚嬌軀顫了顫。
“看到我剛剛做的動作了嗎?晚晚可以試試那件法子,沒準我就不再追究了。”
剛剛那件法子?!
童故晚腦海中驀然閃過他she尖卷過唇瓣處那冒出來一滴小鮮血的模樣。
目光不由看向他唇瓣上被她咬破皮的地方。
依稀被看到上麵冒出了一點鮮血,雙頰莞爾間滾燙的厲害。
這個死變態,死奸商!
“我不要……”
她張口還未說完的話,突然被他食指點住在她微掀的唇瓣上。
“這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了,難道晚晚想換更重點的?”
男人黑眸中泛著細小的狡猾之色,好像是潛伏在黑暗處的猛獸,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吞的隻剩下白森森的骨頭渣子。
想到這,童故晚這小嬌軀抖的更厲害了。
又加上偶爾從落地窗偶爾吹進來的一陣陣晚風,她隻覺得背後陰涼的可怕。
端視著她這副慫的可愛的模樣,柔軟的身軀還不停的往他懷裏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