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咬我?”
“他窺視我媳婦,我不過推了他一步。”
溫侑滿不在意的說,唇瓣微動間,在她肌膚上不停的劃過。
“推他一步?”她一邊避開他作亂的唇,一邊好奇的問他。
“讓他們早日成婚,反正方須娶溫久久動機不純。”因為被童故晚阻止了親昵,溫侑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惡狠狠,就好似被搶了骨頭的小奶狗。
目光陰測測的盯著肉骨頭。
不等童故晚有任何反應,按住她的後腦勺,咧嘴就咬住了她的脖子。
這次可不是撩撥那樣輕咬,而是真啃。
童故晚被啃的思緒多亂了,拍著他的手臂,示意著他快點鬆手。
“……我身上都是油煙味,你別鬧。”
“晚晚身上什麼味道我都喜歡。”
哪知他微抬起頭來,暗欲的眸子輕彎,扔出的情話卻以外的遛。
還未等她再說什麼,他再次低頭覆上了她的唇。
就在兩個人差點擦槍走火的時候,一直在煤爐子燉著的排骨,熬盡了湯,飄來了一陣燒焦味。
童故晚急忙抓住他作亂的手,小跑過去將爐子上的火關了。
一邊忙碌一邊將身上被掀起的衣服拉好。
小嘴不由嘰嘰喳喳的抱怨著他,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都怪你,我好不容易燉了一個多小時的排骨沒了。”
“嗯,怪我。”
溫侑摸著紅潤的唇,惋惜的看著嬌嫩的倩影在他麵前瞎晃悠,卻吃不到。
她是因為要掩飾尷尬才這麼說的,聽他攬下了錯,頗為詫異的扭過頭看他。
但對上他那不正經的目光時,心裏那點小心虛頓時煙消雲散,低垂著眉眼,狠狠啐了一聲。
“死變態。”
罵完自己的臉色也越發紅透起來。
可想而知,剛剛若不是砂鍋裏的排骨燉焦了,他們倆現在廚房做什麼。
明明前幾天說好不在除了臥室外亂來的,今天差點就打破了約定好的規則,簡直……
……
沒有得到饜足的溫先生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的晚晚不搭理他了。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翻臉不搭理他了。
溫先生表示莫名的鬱悶。
整頓飯以他喋喋不休的說話,而她興趣缺缺的偶爾應了一句。
溫先生表示更加鬱結了。
如果不是還沒到時候,他現在很想站起來,抓著到扔在床上,讓她對她這態度……嗯,付出代價。
可惜,現如今他隻能想想,而不能付出任何行動,想想都覺得憋屈。
心情難過的溫先生,在看向在客廳走來走去的童故晚時,眼神就有些可憐巴巴的。
可惜,童故晚現在有意冷落他,讓他反省自己的過錯,所以無論他怎麼偽裝可憐,她都表示不會心軟。
溫侑盯著她瞧了半晌,也沒得到一個安撫的眼神,心裏也冒起了小火苗了。
冷哼了聲,推著輪椅直接去了書房。
見他甩臉,童故晚無奈的吐了口濁氣,但隨即又心神恍惚了起來。
其實說到底,兩個人會在廚房門口擦槍走火,她也有責任。
如果不是她去親他那麼一口,可能他也不會得手。
可是她隻是親了他一下而已啊!
想到最後,童故晚反而越想越亂,索性將抹布一甩,回了廚房去了。
然而她在客廳內呆了一會,也沒等到他從書房裏出來。
電視機內播的劇又沒什麼意思。
童故晚坐了一會,就坐不住了。
但又不想拉下麵子去哄他,最後煩躁的去洗澡,上床睡覺。
回臥室前還不忘將客廳內的燈都關了,雖說同樣也惱怒著他,但到底還是留了一盞小電燈。
本想著她都如此了,他也總該回房了吧?
哪知道,平時對她很遷就的溫先生,壓根就沒出過書房,更別說說幾句軟話調節一下氣氛了。
翻了好幾個身,都沒等來臥室門的開鎖聲。
童故晚最後煩躁的掀開被子,穿著拖鞋,氣哄哄的打開門口疾步走去了書房。
但看到書房內坐在辦公椅上吸著煙的男人,桌上隻有留著一盞小燈。
滿室的煙味充斥在她嗅覺,好在書房內的落地窗打開著,偶爾吹進來的晚風衝散著裏麵的煙味,倒也不是太濃烈。
看著他的臉被煙霧繚繞,隻能瞧見他模糊的輪廓,根本就看不清他的神情,見的唯一清楚的卻是那閃爍著點燃的星火。
即使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童故晚還是看出了他所要表示出來的落魄。
心裏即心疼著他,同樣的也惱怒著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跨步向前,奪過他手中的煙扔進了煙灰缸裏。
“你不要命了你,幹什麼吸這麼多煙,你不知道這種東西有多危害身體嗎?你……”
她還沒罵,嬌軀猛然撞上了一個強悍的懷抱,直把她接下去沒罵完的話給打斷沒了。
溫侑抱緊著她的細腰,將他的臉埋進了她的懷中。
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感覺從剛才到現在心裏難受的感覺頓時煙消雲散了。
他還真中了一種毒,名叫童故晚的毒。
男人的手臂力道不斷加重,她能感覺到,他仿佛要將她的腰捏折了一樣。
不等她開口示意著他手下力道注意點,他就率先開口說話了。
“晚晚,我哪裏惹到你了,說翻臉就翻臉,說不理睬我,就不搭理我,你這樣對待我,我很難過的。”
對上他控訴的目光,童故晚略微有些詞窮,明明是她來興師問罪的,怎麼反倒被他奪了台詞,還被他一臉無辜的盯著。
唇瓣蠕動了好幾下,她居然想不出一個字來反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