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懲罰性的捏了捏她的臉蛋。
不知道怎的,最近溫先生總喜歡捏她的臉頰,被他這隻騷擾的手指捏著白嫩嫩的小臉,準又出紅印子了。
雙手抱住他在她在臉上為所欲為的手。
“那是你記憶中,現在就是真實的童故晚,怎麼的了,你接受不了了?”
童故晚呲牙,仿佛隻要他說一句是,她準保證撲上去,咬住他的脖子,收了他的小命。
見她袒露出潔白的貝齒,像一直炸毛的小奶獸,溫侑付之一笑。
“你回答,別用笑容敷衍我。”
童故晚雙手按抵在他的胸膛處,杏眼瞅著他,一臉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模樣。
男人莞爾而笑,抓住她不讓他靠近,抵住在他胸膛處的手,抓在手掌心中揉捏了下。
下顎骨抵在她的肩上,微斜著側顏,在她敏感的耳畔處,散發著熾熱的氣息低低引誘的說道:
“哪敢嫌棄你,好不容易才娶到你,不疼著寵著,這怎麼成?”
“……你就盡說好話哄騙著我。”
童故晚語氣嘟囔著不信,小臉卻洋溢著怎麼都掩飾不住的歡喜。
世界上最聽不膩的,就是最深愛的人的情話,每一次聽到,心潭仿佛都被盈滿了甜蜜餞。
溫侑何其敏銳,自然知道她是死鴨子嘴硬,側頭含住了她晶瑩飽滿的耳垂。
銳利的齒牙細細的輕咬著,童故晚不覺得他這個動作帶來危險,反而使她渾身戰栗。
拍著他的手臂,不準他亂來。
動情的男人哪會離她的抗拒,雖說溫侑沒有再咬著,但薄唇還輕含著她的耳垂。
“你知道在車上,你綻開笑顏的時候,我腦海裏想的是什麼嗎?”
他的薄唇隨著話語一個個冒出來,在被他含住的耳垂一動一動的撩撥著她。
童故晚被他惹的招架不住,聲音有些顫動。
“……想什麼?”
“想.上.你。”
他的話輕而易舉將她的小臉給惹的漲紅。
見他眸子浮現出危險的氣息,童故晚被他這模樣弄的又羞又怕。
也不知道溫先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正經,讓她根本就招架不住他這直白的語氣。
掙紮的想從他的身上下來,他卻像是早有預防,手臂堅如鐵臂緊固著她的腰,不讓她輕而易舉就掙脫了去。
“晚晚,我就是跟你說實話而已,你不要惱怒。”
他仰起頭,目光純粹的不行,就像是一個實話實說的好孩子。
明明他剛剛的態度就是在引誘著她,現在又給她裝無辜,簡直就是故意掩飾。
“阿侑你說,你是不是看了什麼不好的影視或者是書籍,你看你現在都學壞了。”
童故晚端著一本正經的看著他,準備給他說教。
卻沒想到他微歪著頭,溫潤的眸子對視著他,同樣端著一本純潔如紙的模樣看著她。
“什麼是不好的影視跟書籍,具體是指哪種?”
“……我不信你不知道,你別給我裝。”
被問的一噎的童故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眼神蘊含著懷疑他裝純。
溫侑依舊一副純良的模樣,連盯著她的目光沒有一點心虛。
“……”他不會真的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東西吧?
一開始她怎麼說都不可能信的,但是被他眸子認真凝視著,自己反倒有些開始心虛了起來。
神色倒是自己開始亂了起來,不敢對視他的。
心裏有鬼的一目了然,溫侑自己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即使沒吃過豬肉,倒也見過豬跑。
更何況,他身邊有喜歡沾花惹草的楊曆言,這種東西他自然要來引他一起犯罪,直言他再寡淡下去都要懷疑他是不是gay了。
他一直特意在他麵前放著影片,大學的時候跟著另外三個室友同流而汙,將聲音放的很大,自然將他也給禍害了。
不過即使楊曆言在大學時期怎麼給他介紹女人,但心裏裝著最心愛的,怎麼可能還看的上別人,
現在見童故晚這副的模樣,反而有了戲謔她的心思。
“什麼是不良的書籍跟影視,讓我解一下心裏的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聽別人說而已,所以想問問你。”
她掩飾掉杏眸中的心虛,裝無辜,想蒙蔽過關。
男人卻哪有那麼容易放過她,捏著她的下顎直視著她的眸子,不讓她有任何逃避的機會。
“可你的眼睛卻在告訴我,你不僅聽說,還看過不少。”
“沒有,哪有那麼多,我就看了一點點……點點而已。”
聲音到最後漸漸小了下來,到逐漸消散無聲。
咬著下唇,對上他狹細的眸子,童故晚有些後悔自己的心直口快,簡直是丟臉丟到家了。
垂著腦袋,恨不得將臉都埋進脖子內。
溫侑卻不讓她這麼容易就當縮頭烏龜,大手掌捏住她雙頰,讓她白嫩的小臉直麵對著他。
端視著她眸子中羞意跟心虛,男人的眸子隱含著笑意。
“坦白從寬,就不會為難你的。”
“……那你保證,我說如果說了,你聽後就不能再提起。”
見她願意說,溫侑自然不會反駁她給出的條件,點頭算是允承她了。
對上他儒雅的俊容,不知道為什麼,童故晚反而有些難以啟齒,唇蠕動了半晌也沒吐出一個字。
難道要告訴溫侑,她在高中的時候,被耳邊那些富家子女引誘,聽他們神神秘秘的交談種東西,忍不住好奇,自己躲在被窩裏偷偷的看嗎?
還真有些丟不起這個人啊!
即使是最親密的人還是有些難以啟齒的啊。
看著他鼓勵她說的目光,童故晚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同意說給他知。
“晚晚這是敢做不敢承認?”
他眯著眼,調侃的說著,擺明就是在挑釁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