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潑婦罵街的叉腰,指著那群鳥。
“不準再吵了,我這耳朵都要被你們吵的生繭了,拜托你們換顆樹成嗎?”
懇求的說著,手上倒是沒客氣的再扔了幾顆小石子過去。
有幾隻嘰嘰喳喳的飛向了別處,又有幾隻因為打不著它們,黑眼珠子頗為輕蔑的俯視著她。
“有膽量你們飛下來一點,我逮住你們,不僅要拔了你們的毛,還要做成烤鳥給我家阿侑補身體!”
“噗嗤”憋不住的輕笑,將童故晚的視線給吸引了過去。
見二樓的落地窗倒影著溫侑的身影。
他眸子笑的彎彎,握成拳的手抵在唇上,似乎極力的壓住不笑,顫抖的雙肩卻出賣了他。
阿添一改之前對童故晚的偏見,隻要她能帶給溫先生快樂,他可以將她納為需要保護,需要尊重的人。
童故晚漲的小臉都紅了。
惡狠狠的瞪著樹枝上的鳥兒,這次它們倒是識趣,揮動著翅膀跑的無隱無蹤了。
隻留下她對著樹枝幹瞪眼。
……
溫老爺子對溫侑有氣,明顯是在等他親自過去認錯。
然而溫侑卻跟個沒事人似得,每天該幹嘛幹嘛去。
不過這情況維持了十幾天,童故晚就被溫侑帶出來了。
鄰近海邊的餐廳,這個倒是新奇。
一望過去蔚藍的海,童故晚已經長到肩上的秀發被海風吹的隨風而揚。
眯著眼享受了一下,就隨著溫侑他們的腳步走進了餐廳的包廂內。
推門而入
裏麵坐著一個男人,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配在他身上倒是沒有一點精英的樣子,反倒有些紈絝子弟的意味。
男子大大方方的打量著童故晚,若是對上她瞥去的目光,就笑一臉親切。
溫侑瞥了他一眼,率先入座,童故晚緊跟其後。
楊厲言被溫侑那一眼看的背後發涼,坐直身咳了聲,收回不正經的模樣。
“你這不聲不響的結了婚,我先前不知道,還以為你要注孤身一輩子,卻沒想到你動作倒悶快,這一轉眼的功夫,這媳婦都找好了,比我還幹淨利落。”
這偏酸的語氣,聽著倒是讓人覺得他們有啥不清不楚的關係,還挺引人亂想的曖昧。
溫侑瞥視著他,眸潭內沒有任何情緒化,楊厲言卻發覺這後背越發冷光直刮。
讓他頗為渾身不自在的挪動了屁股。
“你要趁早,不小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戳楊厲言的心窩,臉色一時僵硬了起來。
童故晚看著他們一言一語的模樣,見男子臉色降冷了下來,有些擔心溫侑若是此行的目的沒成,反而得罪了倒不好了。
卻沒想到,剛剛還不停降溫的男子突然間又秒變成嬉皮笑臉。
狹長的丹鳳眼直勾勾的看向她。
\"弟妹,嫁給這小子,委屈你了。\"
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話,童故晚很果斷的搖頭。
\"談不上委屈,畢竟阿侑是個很合格的丈夫。\"
他們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她的身上,特別是溫侑那雙熾熱的目光,讓她有些不自在。
卻沒想到楊厲言沒幾秒就笑了出來。
\"阿侑,你這媳婦倒是護的你緊。\"
\"自然。\"
溫侑欣然接受他的誇獎。
反倒剛剛笑的開懷的楊厲言笑聲一咽,本他們狠狠喂了一嘴狗糧。
交談的一會,服務員陸續上了新鮮的海鮮,各種各樣的擺滿了餐桌。
童故晚看著麵前爆炒紅豔豔的龍蝦,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低頭剝起殼吃了起來。
她好久沒吃了,動作倒是不熟練起來,急著想吃,手上剝著就越慢。
這樣急不可耐的模樣,倒是坐在一旁的溫侑覺察到後,有些哭笑不得。
親自動手替她剝了起來。
童故晚才美美的吃起香辣的龍蝦肉。
抬起頭卻接受到了楊厲言意味深長的目光,帶著不加隱藏的調侃。
她別扭了一下,不過想著她吃她丈夫剝的肉,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有什麼好別扭的。
所以很輕易的將楊厲言歸置與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
美滋滋的吃飽喝足,見他們有事情談,童故晚很識趣的出了包廂,在海邊附近散步。
踩著金燦燦的沙子,吹著海風,童故晚覺得全身毛孔都舒展開來,怎麼樣都舒服。
她仰起頭,讓秀發隨著海風飛揚,餘光瞥到有人朝這邊走來,沒怎麼在意,卻沒想到那人直直的朝她走來。
見這架勢,童故晚才停下了腳步,盯著朝她笑的一臉得體的來人。
\"童故晚,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