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許樂吩咐道。
於是許樂一個人在此獨酌。
這酒下口,並不是像許樂剛喝的時候那樣,許樂的心壓根就沒在酒上,喝了幾杯,許樂回過神來的時候,一杯酒剛剛入口,細細品味了一下,濃濃的香味,微甜,又有些辛辣,但又有一種特殊的味道難以道出,這好像又不是味道,而是一種特殊的感覺,仿佛一切情緒,心情,好的,不好的,都夾雜在一起,然後被放大了千百倍襲來。
菜吃了兩小口,可是一壺燒酒便見底了。
“小二,再來兩壺燒酒。”許樂向店小二吩咐道。
店小二正為難,之間店掌櫃向店小二使了個眼色,於是店小二又取了兩壺燒酒給許樂。
許樂此次仔細地品味著這酒的味道,不一會又喝了一壺。
時間匆匆地過去,許樂喝了一壺又一壺,住上地上擺的盡是空的酒壺,大約有十來個。
在門外,有一個蓬頭垢麵的乞丐仔細看著他,自語道:“好奇怪的少年人,竟然連續喝了這麼多,還是沒有一點醉意!”
那乞丐起身來到許樂的桌子旁道:“少俠,能給我老乞丐點吃的嗎?”
“這些菜我都不吃了,你想吃什麼,隨便。”許樂淡淡地說道。
“那太謝謝了!”老乞丐感謝地道。說著從桌上的盤子裏向自己的破碗裏撥著菜。
“碗都這麼破了,你還是就著盤子吃吧。”許樂依舊是淡淡地說道。
“嗬嗬,乞丐是乞丐,用好碗的是普通人,用了金缽,還去討飯的,那是聖僧。”那老乞丐笑著說道。
“好一個‘討飯的聖僧’。先生不知怎麼稱呼?”許樂笑道。
這時,遠處桌上坐的幾個喇嘛坐不住了,因為他們就是老乞丐口中“討飯的聖僧”。這四個喇嘛,從來到這裏就在這裏白吃白喝白住,奈何,他們一身高強的本領,還是佛門中人,店掌櫃也隻能吃了這個虧。
“臭乞丐,你找死嗎?”那四個喇嘛中的一個氣憤地說道。
“我又不是和尚,我才不要去西天見如來呢,倒是幾位聖僧修為如此高深,相比很快就會成佛了吧!”那老乞丐繼續諷刺道。
其中一個喇嘛氣不過,抓起一根筷子扔過來,氣勢淩厲。
老乞丐轉過頭,動了動嘴,吐出一根雞骨頭,打在那根筷子上,拿筷子瞬間被劈開變成幾塊。
那大喇嘛還想再出手,但是被周邊的一個喇嘛攔住“師弟,我們此次前來是有任務的,小不忍則亂大謀!”於是,出手的喇嘛惺惺住手。
“老先生的嘴上功夫當真了得!”許樂誇獎道。既是指老乞丐對那四個喇嘛的諷刺,又是指那老乞丐吐雞骨頭的那套功夫。
“哪裏哪裏,隻是雕蟲小技而已,讓少俠見笑了。在下劉樹段,不知少俠大名?”劉樹段問道。
“在下許樂。”也許是這燒酒的作用,許樂並沒有隱瞞自己的名諱。
“什麼,你是許樂!”劉樹段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