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總算栽倒在我手裏了,今日我們就共行魚水之歡吧。”又是二郎神淫蕩的聲音。
桑問不禁打心底鄙視這個二郎神。平時看他對那些鶯鶯燕燕都毫不理睬,傷透了天庭眾美女的芳心,原來是個玩同性戀的變態。玩同性戀也就算了,口味還那麼重,上次蓬萊仙人主動示好他都拒之門外,原來是對肥頭大耳的天蓬元帥情有獨鍾。平時把人家天蓬元帥當成一頭豬一樣鄙視,原來是掩飾自己對人家的愛慕。這要是被天庭裏那些被二郎神迷得死去活來的仙女們知道了,還不集體自殺,到時候天庭裏上吊跳河自刎的現象恐怕是隨處可見啊。
不行,不能讓二郎神這樣為所欲為,他這樣,他這樣對得起那些在他背後默默地崇拜他的女同胞嗎?雖然她桑問把這個二郎神當成屁一樣放完就直接無視,但是她要為她的女同胞著想滴。
桑問下定決心,不管看到什麼她都裝作沒看見。“嘭”的一聲,桑問撞開門。她撞得還來得及,屋裏什麼香豔的場景都沒有。二郎神沒有像大灰狼一樣朝天蓬元帥撲過去,而是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眼裏滿是憤恨之色。倒是天蓬元帥,正迫不及待地脫掉一身沉重的鎧甲。
主動方不是二郎神嗎?怎麼二郎神看上去那麼像受害者。桑問納悶了。
“你,你是誰,敢,敢擅闖二郎神殿?”天蓬元帥顫抖著雙手指著桑問道,聲音卻是二郎神的聲音。
桑問恍然大悟,這個,這個超級無恥變態神經的天蓬元帥,一頭豬都比他光明正大。他他他他,他居然冒充二郎神強迫人家跟他那個啥。
桑問不禁為二郎神憤憤不平,她飛似的逃了出去,她要搬救兵來阻止天蓬元帥。桑問以最快的速度鑽出狗洞。
“啊,你,你,你別過來啦,快點走開。”是小漣的聲音。
“汪汪,汪汪,快說,你哪來的,在這裏鬼鬼祟祟。”哮天犬衝著小漣狂吠。
桑問馬上奔到哮天犬麵前,吼道:“哮天犬,你還看什麼家啊你,你家主人現在在裏麵都快貞潔不保了,還不快去救你家主人。”
哮天犬大驚:“啊,你你你,你沒騙我吧,我家主人那麼厲害,怎麼會?”
“得了得了,你就這麼狼心狗肺,你家主人要有什麼事回頭把你煮成燒心烤肺。”
“你說的是真的,你沒騙我?”哮天犬看著一臉表情極其豐富逼真還是半信半疑。
桑問被氣得一臉通紅,她實在是說不出什麼話了,脫下鞋子就想往哮天犬那扔。
哮天犬調頭就朝二郎神殿奔去。
“我勒個去,老娘的一片好心你還當驢肝肺,你怎麼不把這驢肝肺吃了好毒死你啊。”桑問怒道。
“桑問,出了什麼事啊,我們去看看吧。”小漣疑惑道。
“走,我們進去看好戲去。”
桑問小漣和哮天犬來到客房時,天蓬元帥已經逃走了。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個齷齪之極的天蓬元帥死定了。
小漣看著依舊不能動彈的二郎神道:“他怎麼辦呢?他還不能動誒。”
“看我的。”哮天犬將手伸進衣襟裏,在胳肢窩裏揉揉搓搓,掏出一個極惡心的黑色球狀物,塞進二郎神嘴巴裏。
二郎神咽下去後,“謔”的站了起來,又低頭幹嘔著。好不容易舒服點,二郎神時而羞澀的低頭玩弄著手指,時而抬頭,兩隻眼秋波暗湧,百媚頓生,用他電力十足的第三隻眼對著桑問猛電。
桑問“嘿嘿”的幹笑著,二郎神你不是看我救了你要以身相許啊,你怎麼不把雷公電母找來直接電死我啊!
二郎神見桑問還如此鎮定,又湊前去:“你救了人家,人家要以身相許了啦,人家這輩子都跟定你了哦!”
桑問差點應聲倒地,她還真受不了二郎神這樣的熱情。像二郎神這樣冰火兩重天,一會兒跟剛從冰窖出來似的,一會兒又像頭剛發情的母豬一樣的雙重人格她這個弱女子可承受不了。
倒是哮天犬一副了然的樣子:“其實,我家主人在家裏一般都是‘人家’、‘啊哦’、‘老娘’、‘了啦’這樣說話了啦。唉,一個忠仆背後的辛酸,你懂的。”
二郎神朝哮天犬嬌嗔道:“你個死鬼,怪給老娘我滾開啦。”
桑問簡直想馬上抽二郎神幾個嘴巴子,讓他把剛剛自己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撿回來,下次再用。她無奈的轉身對小漣說:“小漣,我們就當是路過,看到發情的公豬又看到了發情的母豬。”
“哎呦,別走那麼快嘛,人家還沒有好好跟你聊聊呢?”二郎神拋了一個媚眼。
聊你個頭,桑問真想直接倒在地上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