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午讀,六(1)班裏的同學正在翻天覆地,“大鬧走廊”時,在黃士琪的辦公室內,卻是一個大人在激烈地交談,而一個大人和兩名小孩在旁邊大眼瞪小眼。
不錯,就是因為早上唐閣幻和周常德的衝突,導致兩名媽媽被請來了學校,被要求和老師進行討論教育孩子“妙計”。
以往的打架事件都是家長被請來後和老師口沫四濺地死命貶低自己的孩子,還時不時地罵上孩子一兩句。可是今天黃士琪卻有點尷尬——有一名家長鳥都不鳥你一下,隻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冷冷地看著你。於是黃士琪就幹脆也先不理她,先和另一名中年婦女高談論闊起來。
這鳥都不鳥黃老師的家長就是唐閣幻的媽媽。不愧是殺手的媽媽,性格都差不多啊。(其實在家就不一樣了,當然,這是後話)而另一名媽媽想必一定就是天天惹事的小胖的老媽了。
“哎呀!我這孩子!天天就知道惹事,身上都沒有什麼優點,越管教越來勁,真是氣死我了!唉——”
“其實,周常德這孩子內心也不壞,隻要想通了,就乖了,學習再稍微加把勁後就是個虎頭虎腦的優等生了。”
“聽到沒?黃老師說你隻要乖了,學習加把勁,就是好生了!今後給我好好聽我和爸爸還有黃老師的話,知道沒有?”
“懂了!”隻見周常德不耐煩地坐在椅子上,扭著肥肥的屁股,滿不在乎地抖著那皮和肉甩來甩去的大象腿,儼然一副“久經沙場”的“老將軍”樣子。
可能是黃老師和周常德老媽都見慣了,所以沒有再訓斥。
聊完後,周常德的媽媽就先領著自己的孩子出了黃士琪的辦公室。於是,現在,黃士琪的辦公室裏就隻剩下唐閣幻、唐閣幻媽媽和黃士琪了。
“呃——來來來,這位家長,這邊坐。”黃士琪輕輕地幹咳了一聲,用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唐閣幻的媽媽不聲不響地做到了與黃老師麵對麵的木椅子上,還是冷冷地看著黃士琪。
“呃,是這樣的,你的孩子和我們班上的一名同學打架了,前麵那名家長就是和林冰起衝突的的孩子的家長。(因為唐閣幻是殺手,在殺手界十分頗負盛名,來到世俗界如果用真名肯定會有些不方便,於是就化名成“林冰”)所以我請你們來到學校來了解情況,方便回家後好教育孩子。”
“不用什麼了解情況,林冰在家裏已經和我說明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了,不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正當防衛嗎?用不著牽扯上家長。”
“簡簡單單的正當防衛?怎麼可能簡簡單單?人都打飛了還簡單?而且這哪是正當防衛啊!”
“打飛了又怎麼樣?有骨折?沒有。林冰在當時的力度掌握恰當,而且也不可能不恰當。而且別人要傷害你,你出手反擊不是正當防衛是什麼?”
“在小學生中沒有什麼正當防衛!別人打你固然有錯,可是別人錯了,你就應該上報老師或家長,如果你又和打你的人扭打在一起的那你就更錯了!”
“這個理論是誰說的?什麼叫小學生中沒有什麼正當防衛?什麼叫別人打你固然有錯,可是別人錯了,你就應該上報老師或家長,如果你又和打你的人扭打在一起的那你更錯?別人要捅你一刀你跑不過卻打得過可是你卻選擇冒著被捅死的風險去告訴警察?這是哪門子理論?那法律上的正當防衛難道是無聊設定的?你們這群教學生懦弱、服軟的所謂‘老師’是什麼腦子?不跟你們說下去了,林冰,要不,我們換所學校吧。”
“不用了,雖然這所學校的教育方法很奇怪,不過同學們卻挺有意思,繼續待下去也無妨,而且,我覺得,等會兒放學可能會有好玩的事情。”說著,唐閣幻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校門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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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的鈴聲一響,早就背好書包的同學們一個個都大吼大叫地衝出教室,一聲聲沉重的從樓梯上落到地上的響聲充斥著教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