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有功夫啊!蔚雲歌好厲害!不愧是我家淩柯的轉世,太帥了!

一路上,蠱安的子民給了這個伏虎英雄,熱烈的掌聲和歡呼。但是蔚雲歌卻是傲然坐在駿馬之上,神色依舊冷漠,沒有絲毫得意之色。

究竟是經曆了什麼,才能讓這個讓人仰望的男人,變得如此冷漠和不可接近。司瑾容略微掀起車簾一角,眼中的心疼一閃而逝。

次日清晨,司瑾容已經換上了豔紅色的嫁衣,坐在鳳車之中,回望著這個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心突然一陣陣抽疼。

威嚴的父王,慈祥的母後,愛戴自己的子民,樸素的蠱安。這裏,是我的家啊。我……一定不能讓戰爭毀了這裏!

“瑾兒……”一聲熟悉的輕喚,司瑾容回過頭,正對上母後紅了的眼眶。

“父王,母後,瑾容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司瑾容抿著唇,眼中淚水盈盈在眶,“也請兩位,多多保重身體。若是將來還有機會,瑾容一定會回來探望你們的。”

踏上鳳車,因著蔚雲歌的緣故,反倒衝散了不少離別愁緒。雖然大楚對於她來說是一個未知數,但是這個名為蔚雲歌的男人,卻又讓她覺得無比安心。

司瑾容撩起車簾的一角,看著騎著駿馬的蔚雲歌,躊躇良久,終於問道:

“敢問貴庚?”

蔚雲歌的臉,頓時黑了。冷冰冰道,“二十有一。”

司瑾容扳著指頭算了一下,十七加上四年,二十一,剛好和淩柯去世的時間對的上。蔚雲歌,說不準還真是淩柯的轉世。

“將軍,可否娶妻納妾?”司瑾容眼巴巴的望著蔚雲歌,道。

這下蔚雲歌直接驅馬就走了,根本就不理司瑾容。坐在車架之上的韓文軒看著蔚雲歌的背影,討好的對著司瑾容道,“公主殿下,您不知道,咱們這位侯爺,什麼都好,就是不近女色。聖上曾經想過將公主下嫁給他,都被他一口拒絕了。”

不近女色?司瑾容放心下來,但是看著韓文軒猥瑣的嘴臉,似乎事情並不僅僅這麼簡單。

司瑾容微微一笑,嬌聲道,“韓大人,不知這其中……有什麼內幕啊?”

司瑾容一聲韓大人,叫的韓文軒骨頭都酥了,連忙說道,“殿下有所不知,侯爺不近女色,卻和京中素有美人之名的世家公子.宮染墨,交往甚密。侯爺府裏,也一律都是男丁,沒有丫鬟女眷。聽說,侯爺……喜好男人,乃斷袖之癖。”

司瑾容隻覺得天雷滾滾,喜好男人?斷袖之癖!!

淩柯的轉世竟然是這個樣子,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公主更加不能忍。你這個該死的蔚雲歌,既然是我家淩柯的轉世,怎麼做出這麼掉份的事情!斷袖啊,這可是古代,不是百合斷背橫行的二十一世紀,您老能不能不要這麼潮流?

不行!我一定不能讓他繼續在斷袖這條路上錯下去!

所有和本公主搶男人的男人,通通幹掉。特別是那個宮染墨,不管你是哪路人妖,隻要落在本公主手上,你就等著後悔出生在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