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不知是誰,突然一陣推搡,一個小姐被推到了所有人的前麵。
與此同時,人群中有個人在低聲道,“廖小姐,你還是向將軍夫人道個歉吧,將軍夫人不會怪你的。”
這個聲音一出來,更多壓低了的聲音也都響起。
“廖小姐,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總是不對的。”
“是啊,將軍夫人得將軍寵愛,哪會是你說的那樣的女子?”
“一人做事一人當,雖然是女子,也要有些擔當得好。”
“以前還真是錯看了廖小姐呢。”
“……”
被所有‘朋友’出賣了的廖金珠,此刻嘴唇發白顫抖著,雙手緊握在一起,不安地絞著。
安熙郡主皺著眉頭,盯著廖金珠,如同看著一個沒用的廢物。
可想而知,此刻不連累自己,就是最好的了。
廖金珠今天會被韓江雪揪出來,那是她沒本事,安熙郡主可沒想撈她。
安熙郡主瞅了眼旁邊這些嘰嘰喳喳賣朋友的小姐們,心中冷意漸升,這些個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有機會要一個一個整治!
根本不費吹灰之力,韓江雪就把這個辱罵她的人揪出來了,夙厲爵心裏倒是有幾分佩服。
更多的是,驕傲。
是啊,夙厲爵當然要驕傲,這麼聰明的韓江雪,可是他夙厲爵的女人呢!
能不驕傲嗎?
看著可憐的廖金珠,韓江雪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廖金珠和韓江雪四目相視,看著韓江雪那般悠然自如,她眼中滿是羞恥和憤怒。
韓江雪那樣懶懶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她,你看啊,人心就是這麼不堪一擊!
前一瞬還跟你同仇敵愾、姐妹相稱,後一刻就能把你扔到凶猛野獸的口中,任由你被咬爛撕碎,徹底毀滅。
韓江雪,不介意做一個嗜血的野獸。
“你罵了我,我該怎麼還你呢?”韓江雪一手環胸,另一個摩挲著下巴,圍著廖金珠轉了一圈。
廖金珠不屑道,“是我說的,那又能怎麼樣?我說的有錯?爛大街的蕩!婦!”
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樣陰狠,好像當著韓江雪的麵兒罵出來,更爽快一些。
有些人就是有這種特殊癖好,死到臨頭還不知服軟。
廖金珠,韓玲玉就是這樣的人。
不過,在韓江雪這兒,就算是服軟,她也不會手軟的。
韓江雪很認真的點點頭,“既然你說的沒錯,那我就要動手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廖金珠一怔,這,這算什麼?
殺人前,問問你做好掉腦袋的準備了嗎?
什麼邏輯?
韓江雪向來不是一個按邏輯出牌的人。
廖金珠大腦正轉彎,韓江雪又點了點頭,“默認了,好吧,那我要動手了。”
其他小姐,都一頭霧水,從沒見過韓江雪這麼客氣的報複。
夙厲爵也被韓江雪這一招弄得忍俊不禁,唇角微微翹起。
幾個貴女小姐,包括安熙郡主在內,此時被夙厲爵這一抹風情又萬種的笑容弄得心跳加速。
韓江雪垂下的袖管中,握緊了拳頭,此刻已經從空間裏拿出了一個透明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