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對這個小姐也沒辦法了隻能隨她了,既然衣服已經決定了,那麼頭飾什麼的可不能再讓馮慕凝亂搭配了。
秋娘給小葉使了個眼色,未等馮慕凝開始挑選,秋娘已經把她選好的放在了馮慕凝的麵前,“三小姐你看,這個多好看,你帶上肯定適合你。”
秋娘手裏拿的是一個三層的金步搖,上頭繁紋精美,還是純金的,單獨看是個好東西,不過她要是真把這東西戴在頭上那不是給自己的腦袋找罪受嗎,重都重死她。
隨手拿了個白玉簪,對著兩個丫鬟搖了搖,“我覺得這個挺好的。”
兩個丫鬟相視一眼,衝上去就要搶馮慕凝手裏的簪子,馮慕凝心思一動,帶著簪子就跑了出去,一邊跑口中還一邊喊,“我就戴這個,我是小姐,我說了算!”
兩個丫鬟對馮慕凝是徹底沒了辦法,“隨她吧,反正啊小侯爺要她就行啦。”忽然樹上傳來了紅歌的一聲。
馮慕凝聽到了抬頭眯眼看紅歌,“你可說錯了,我才不要他要。”說完又跑回了屋。
“青陽你說你家小姐到底是喜歡我家小侯爺呢,還是喜歡我家小侯爺呢,還是喜歡我家小侯爺呢?”紅歌最裏頭叼著樹杈子,歪頭問道。
青陽在另一個樹頭躲著,紅歌說的聲音小,他還聽見了,回了句,“你管的還真寬。”
紅歌不做理睬,這個沒情趣的。
到了皇天裂生辰這天,整個馮府都不得安生。
“娘,你幹嘛不讓我去!”馮若縈委屈的直跺腳,這可是四皇子生辰宴席啊,來的人肯定很多,別說是達官貴人了,皇帝也會來啊,這種好時候,她娘為什麼偏偏不讓她去。
劉氏因為失去了一個孩子的緣故,仍舊是病懨懨的,可是思緒比之前好了許多,頭腦也清醒了許多,“你以為你去了能討得好?”
馮若縈不服,“那是當然,憑我的外貌才藝,肯定能成為當場的焦點。”馮若縈有足夠的自信,她可是桑梓國的第一美人啊。
“那樣你就死定了!”劉氏說話沒什麼力氣,這個女兒一心想著在四皇子的壽宴上洗刷中秋晚宴的恥辱,也顧不得太多,可是劉氏畢竟活得比她久,知道的也比她多。
“若縈啊,這次四皇子的生辰可是為他選妃的啊,你覺得我們劉家被奪了權,還有可能被他選上嗎?”
“那又怎樣,皇上又不止四皇子一個皇子,他看不上劉家,我們還看不上他呢,我瞧著太子也不錯。”馮若縈想起了中秋宴的一瞥,心裏不由漸起波瀾。
“女兒,你可是要當皇後的人,區區一個太子就讓你陷進去了嗎,先不說他還能活多久,有了四皇子還有惠妃在,他就別想輕易的上位,這次是為皇天裂選妃,這個人選嫻貴妃肯定是已經選好了,你就是去了不過是當個陪襯而已,這種宴會你要去嗎?”
馮若縈心高氣傲,怎能容忍當另一個人陪襯,她想了想,明白了劉氏話裏的意思,“母親我懂了,你放心,我不去了。”
“這就好,我累了,你也回去吧。”劉氏近來雖說清醒了不少,也越來越嗜睡了,馮若縈不禁擔心起來,“要不要我去找舅舅家,讓苗神醫過來。”
“不要!”劉氏出言製止,“他的模樣會引人懷疑的,有了錢離在,我的身體月越來越好了,估計再過一陣子就該痊愈了,到時候我一定不會放過芸娘那個小賤人!”
害她失去一個孩子,劉氏絕不能讓芸姨娘好過。
十一月初五,馮府眾人早早地就準備妥當,尤其是馮憐兒,她到的最早,早早的就接到風聲,馮若縈這次不會來,馮憐兒開心的臉上的胭脂都多塗了幾層,一身藕荷色的半胸襦裙稱得她更為可愛。
隨後蓮姨娘他們也來了,馮如蓉看了馮憐兒一眼笑出聲來,“四妹妹,我們馮府的胭脂都是不要錢買的嗎,你的臉怎麼塗得跟個猴屁股似的。”
馮憐兒一聽,唇瓣氣得發抖,反聲冷笑馮如蓉,“那也比你好啊,把門簾兒罩身上,是
蓮姨娘缺錢了還是怎麼著,穿的也太寒酸了。”
馮如蓉身上這件可是花了大價錢做的,花紋是複雜了點,顏色也是喜慶了點,可也和門簾布扯不上什麼關係吧,馮憐兒明顯是在諷刺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