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得罪了她,竟讓她下如此狠手!

想到這裏,宋輕暖也不由得感歎又悔恨自己實在是太天真,竟然將人心看得這般透明,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實在是愚蠢。

隻是,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即便是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視線不經意的落在旁邊的許總身上,滿身的酒氣加上口臭因他的靠近,撲麵而來。那淫邪的嘴臉,用膠布都遮不住。聽了大夥的熱捧,整個人顯得輕飄飄的,差點找不到東南西北在哪裏。

嘴裏麵還一個勁兒的吹噓著,自己上次做的某某項目,投資了多少多少錢。同時收益又有多少,還不經意的流露出隻要是跟著他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隻要是跟隨他,必定少不了好處。

哈,還真當她是那拜金女了。

宋輕暖隻冷眼看著他,紅唇緊抿著,沒有說話。

跟這種人,也沒什麼話好說的。這種賤人,再怎麼說,嘴巴也是那麼賤。

明明都已經一把年紀了,兒女都能打醬油了,還好意思說自己的女朋友在某某名牌大學就讀!她生平最是瞧不起這等一有錢就張狂,又出軌毫不遮掩的臭男人的嘴臉!

真是惡心透了!

“哈哈,你們這群小子,真是會說話。”許總喝了酒,加上眾人會說話,直接說到他心坎裏了。臉上的笑意越發的盛了。舉起杯子,一副老子很高興的模樣,“大家幹了。”

話音一落,他自己一口便幹了杯裏麵的酒。

大家連忙幹了。

有多事者看見宋輕暖的杯中已經空了,連忙給她倒了半杯酒。“小宋啊,難得許總今天這麼高興,你可要好好招呼他呀。”

他明顯在“招呼”兩字上麵,咬重了音。

大夥很明顯都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哄堂大笑。一邊笑著,還與身邊的女子調笑。

在包廂裏麵,不僅僅隻有她年輕的女子。還有三四個打扮不一的女子。有的穿著職業裝,有的穿著很是清涼的衣服。

前者大約都是從公司裏麵帶出來應酬的,後者,很可能是從這裏叫的,或者是別的地方帶過來的。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便是情婦。

眼前這群人,表麵上看上去斯斯文文,但是骨子裏麵早已經腐朽不已。

宋輕暖的思緒雖然有些恍惚,但是現在這樣的場景,哪裏是她能恍惚的時候。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清醒一些。

許總滔滔不絕的說著,說到精彩處的時候,還有好事者帶頭歡呼鼓掌。直到聽得宋輕暖這種好脾氣的人都沒了耐心,他才舍得停下來。

視線也從前麵,轉移到宋輕暖身上,眉宇間盡是得意之色。

隻是視線落在宋輕暖好看的鎖骨上麵時,那一抹得意,便化為了春色。

場內的氣氛已經幾乎到達高潮,許總想著宋輕暖這種剛剛出來工作的小女孩,哪有什麼見識,聽到他這麼吹捧,表麵上雖然清高,但是心裏麵指不定動搖成什麼樣了。對這種女孩,他是清楚得很。

所以,吹噓完了之後,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宋輕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