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害怕,那麼叫他們另尋了主子,別再跟著她便是了。隻是,這三人竟然不給她說出來的機會,那麼婉寧也便作罷了。
雪月扶著她去了一旁坐下,他們三個人就打掃起這屋子來。
正打掃到一半的時候,包公公竟然來了。
“奴才給晚答應請安。”
既然膝蓋不方便,那婉寧也就不站起來了,“包公公怎麼來了?”
包公公指了指身後帶著清潔用品的人,歉意道:“今兒皇上龍體不適,奴才忙著照顧,便忘記了昨日皇上的吩咐,這不,趕緊帶了人手過來了。”
還以為是龍承燁臨時變卦了,他的頑疾……真是叫人心憂。
婉寧看了看屋子,小濤子他們已經打掃地差不多了,於是便沒有勞煩包公公:“屋子已經打掃地差不多了,就不勞煩包公公了,皇上龍體要緊。”
臨走的時候,包公公竟然悄聲對婉寧說了一句話,“皇上說,讓晚答應先在這裏委屈幾天。”
婉寧心中一怔,這又是什麼意思?還想追問點什麼,包公公已經帶人回遠去。
他的話,久久不能離耳,按龍承燁這話來看,他是相信她?可是既然相信她,又為何還要降罪於她?
這裏,還真是清幽。
閑來無事,膝蓋還麻著,也不想出去走走,熟悉一下周遭的事物。自己泡了一壺茶,也是用齊月收的晨露泡的,不知味道是否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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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雪月端了膳食進來,“小主,您將就一些,沒比清婠宮的時候吃的好。”
婉寧看了一眼,確實,不過也無所謂了。還有的吃就吃,這條命還在,就凡事都好說。
忽而想起包公公走時說的那句話,怪不得,他沒有將她處死,隻是,為何還要處罰於她,既然她無罪,便是要當場證明了清白才是。可是,她現在地處這樣偏遠,又離龍承燁這麼遠,這定然是不合雷無神的意,那也許就更加斷定了婉寧的想法。雷無神,一定會出現。
忐忑不安地上了塌休息,雪月說要守著她,婉寧沒同意,讓她下去休息了,今日累了一天,明天再守著也是一樣的。雪月為難了一會,聽了婉寧的話。
外頭很安靜,婉寧卻一直都沒有睡著。心中記掛著雷無神,久久不能睡去。伸手摸了摸枕頭底下,冰冷的簪子,一直提醒著婉寧,今天若是他來了,可不能再次失手了!
是夜深了嗎?倦倦的睡意襲來,婉寧禁不住,闔上了眼睛。
忽而,夢中的她感覺床邊有人坐下的感覺,婉寧猛然驚醒,翻身坐起,全神戒備。
明明睡下的時候,蠟燭她是點著的,因為等下有人來了她好看清,可是,為什麼醒來就一片漆黑了,婉寧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手也趁著黑暗去摸了簪子,甭管是誰,命要緊。
因為有了第一次,所以婉寧不敢叫喚,怕又是雷無神,然後將他嚇跑了。
婉寧死死地將簪子握在手中,道:“誰?”
“忘了我了?”
手不覺一緊,果然是他!
婉寧趕緊將手中的簪子藏好,聲音輕柔下來,隻是,這心卻一直高高地提著:“將軍……”說著,她便伸了手臂,上去環住雷無神。
隻是,雷無神卻一把推開了她!
婉寧心中猛然一怔,怯怯道:“將軍,怎麼了?”
靜謐了良久,措不及防,雷無神猝了一口,從喉嚨裏擠出了兩個字。
“沒用。”
心中不覺咯噔一下,她怎麼就忘了,她怎麼就隻偏偏記得他會不會出現?他要的,是她能一直留在龍承燁身邊,做他的眼睛,而她現在……他一定是怪罪於她了。
婉寧趕緊跪下:“奴婢沒用,可是,將軍,奴婢隻是想回到你的身邊……”
說著,她快要落下淚來。卻不想,雷無神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直接甩手就丟給她一包東西。
“將軍,這是……”
“春 藥。”
他……
雷無神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他就是還要婉寧重新回到龍承燁身邊去,哪怕是去下藥勾引,將自己的身體獻出去。
婉寧死死咬住嘴唇:“將軍,奴婢的身體是您的!”
雷無神眉頭一皺,狠狠地扼住婉寧的下顎,道:“你若是繼續軟弱下去,你會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那將軍會來救奴婢嗎?”婉寧急急地追問。
“一顆沒用的棋子,還留著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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