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走,不如來做個實驗?
宮君澤倒是想起來自己還有件事沒做,不過他也不著急,靜靜地看著受驚的小兔子打算如何逃走。
白瀟清麵上裝做什麼都沒發生,但實際上她渾身緊繃。
剛才她說的話看似自言自語,但稍微聰明點的人都能看出來,她也不認為眼前這人間絕品會敗在智商上,在她想要溜走之際發難也不是沒可能。
白瀟清因為過於警惕倒不敢輕舉妄動,宮君澤等著倒很有耐心,他怡然自得地品著酒,玻璃杯裏的紅色液體搖搖晃晃,正如白瀟清此刻的心情。
她突然發覺呐看似亂晃的紅酒居然暗含某種奇妙的規律,不由得又看了兩眼。
見魚已上鉤,宮君澤才放下酒杯,突然轉身撐在池子邊上,伴隨嘩啦啦的水花聲,隻見他手臂一用力,整個人就出了水麵,翻身坐在池子邊上。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被他帶起的水花居然有幾滴濺到白瀟清臉上。
白瀟清忽然覺得她不是被水珠濺到了,而是滾油,臉上火辣辣的感覺無法褪去。
可不是嘛!某人這樣高高在上的坐著比在水裏高清多了!比如剛才沒注意到的某些令人臉紅心跳的部位都看的一清二楚!
看著某人胸前分外誘人的兩點,令人羨慕的六塊腹肌,往下是漂亮的人魚線,再往下是……
“啪!”
白瀟清猛的從水裏抓起孤零零飄蕩的白色浴巾,以極快的速度砸向池邊的男人。
喵了咪,再看下去,她都要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順著白瀟清尷尬的目光,宮君澤看了看自己黑色泳褲,沒什麼問題啊?
他順手接過飛來的濕浴巾,想了想還是搭在了大腿上。
“你在想什麼?”
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宮君澤有些好奇,是什麼讓她突然這麼反常?
“關你屁事!”
白瀟清覺得臉丟大了,語氣也自然好不到哪裏去,又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吼了大腿,會不會他一個不爽就滅了她啊?
白瀟清默默呆在溫泉水裏後悔,宮君澤卻沒怎麼在意她剛才語氣不敬的事,反而慢條斯理地從放酒的托盤裏取出一盞酒壺。
不是現在人們常喝的瓶裝酒,在那男人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後,本就離得不遠的白瀟清聞到了一股香氣逼人的甜膩氣息,隻是深吸一口氣,她覺得自己仿佛都要醉了。
清酒順著某妖孽的薄唇淌入咽喉,性感的喉結輕微滾動後,那迷人的氣息才散了些。
白瀟清腦子清醒了些,不過看著一杯好酒進了別人的肚子,自己也跟著砸吧著嘴。
宮君澤從拿出了那壺酒開始,就消無聲息的觀察著白瀟清的反應,看著她砸吧砸吧嘴的小動作就感到好笑,這小家夥果然和老三家裏養的小動物如出一撤。
“想喝?”
白瀟清果斷搖搖頭,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能喝酒是鐵紀,不僅僅是規矩,也是為了她的自身安危著想。
她雖然成功甩開了白海川的人,但現在這個情況,依舊生死未卜。
因為她記得有句古話:蛇蠍美人。
這麼香的酒,絕對有毒!他肯定在故意誘惑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