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讓霍剛給護國將軍送去了你的親筆信,當然,是我模仿你的,就說你答應他的條件,娶她的女兒為皇後。”黃公公說話的時候,很是小心的等著臣逸的反應,臣逸的臉上並沒有表情,隻是愣愣的看著黃公公,好像黃公公是個陌生人。
娶護國將軍的女兒為後,如若自己原因,何必等到現在呢,一年前護國將軍就和自己提起,
三個月前護國將軍就曾親自登門拜訪,說隻要娶了他的女兒,他便幫助臣逸奪回屬於自己的江山,可是臣逸沒有答應,一年前,是因為自己不喜歡和別人講條件的感覺,更兼不喜歡那個據說從小就思慕自己的護國將軍的絕色女兒,三個月前自己拒絕,是因為自己的心裏住著另一個女子,那個女子有著花一樣的容顏,有著和自己一樣的淡泊的性子,那個女人,就是錦官。
當時,所有人都以為臣逸會答應,但是臣逸還是拒絕了,當時,臣逸隻是個流浪在外的人,沒有任何的名分,有人願意將江山給他,可是他為了錦官拒絕了。這次,黃公公再次將這個選擇題拋到自己的麵前,這次自己還是毫不猶疑的選擇放棄,因為自己不想害了那個喜歡自己的女子,他的心理已經有了錦官,不會再裝下任何人了,與其再出一個當年皇後的悲劇,倒不如一切安然。
黃公公無奈的看著臣逸,良久之後,才輕聲的說了一句:“晚了。”說完之後就輕輕地轉身離去,自己說的是個事實,這封信,霍剛已經在送信的路上,已經來不及追了,送到護國將軍的府上然後再悔婚的話,那對護國將軍來說是極大地恥辱,恐怕這邊臣逸一說不娶那位絕色的女子,那護國將軍會在第一時間站到臣逸的對立麵上,成為臣逸最強有力的敵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接受這樣大的恥辱。
“黃公公,你難道要讓臣逸死不瞑目麼?護國將軍的女兒自小就在深山習武,是數一數二的人才,雖然人稱絕色,但是並沒有人真正知道那個女子長大什麼模樣,我為什麼要娶她,僅僅是為了天下,我就要娶一個陌生人麼?那錦官怎麼辦?在我的心底,早就打定了主意,隻要我當上皇上,錦官就是我唯一的皇後,沒有人能夠取代。”臣逸說話的聲音很是堅決,但是心底已經有了連綿的絕望,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雖然他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自己要迎娶護國將軍的女兒,已經成了一個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