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官看著淳益失身的眸光,輕輕地笑笑,淡淡的詢問道:“皇上難道是看上我這個妹妹了?我這個妹妹可是心有所屬了,你還是守著你的綠泥去吧,那可是真正的解語花,從來不會如此忤逆於你。”錦官話語中直指綠泥,那個鳳嬌話語中曾經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丫鬟,她的心底依舊不能釋懷綠泥栽贓陷害自己一事。
“我的解語花?我的解語花被你的毒藥弄得現在還下不來床。”淳益冷聲的一句言語之後,整個室內一片寂靜,關於那次栽贓陷害,關於自己和綠泥曾經的姐妹深情,都在這寂寞的空氣中輕輕地流轉,隻是錦官不知道改如果處理這段感情,如何走下去……
“你可別說這話,到底是不是我的原因你可不能隻聽一麵之詞,她說是我那就是我麼?”錦官笑著看向淳益,她相信淳益和自己一樣,很是明白綠泥現在的狀況並不是那盞茶的作用,隻是淳益還是用這樣的話來應對自己,難免讓她心底生出不悅,雖然這不悅很淡。雖然在心裏有了這淡淡的酸澀之後,錦官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難道真的已經在乎淳益到了這種地步?
“這話不對,可是你自己承認的,說是你在綠泥的茶水中放了無解的劇毒,不然,她現在不至於連床都下不了。”淳益得意的看著錦官,當時錦官說出下的是無解的劇毒的時候,他就想為錦官鼓掌,她這麼輕巧的太極,將設那個局的綠泥陷入了無邊的深淵,想盡辦法都無力解脫。
“我隻是說說而已,是她不該這麼做。”錦官輕聲的言語一句嗎,話語中有淡淡的失落,自己和綠泥在一起的時光他雖然沒有記憶,但是在鳳嬌話語的講述中,當時的綠泥是將自己當成了最好的姐姐,至於為何當日的姊妹親情變質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錦官願意看到的,她更不知道原因,所以在想到綠泥導演的那場故事的時候,錦官的心中都有哀涼傳出。
“可是你也未免太……”淳益心底還是有綠泥一臉純真的睡臉,那樣純淨的一張臉,完全沒有平日的心機,全然沒有籌謀算計,他真的不敢想,錦官將她逼到了絕地,她如何絕地反擊,如何走出自己設下的苦局。
“是她自尋死路,怎麼能怪我,如果你真的心疼他,你大可以找個什麼藥丸,告訴他你苦心為他尋到了解藥,那樣,她還會感激你,畢竟,她是懷了你的孩子的,現在每日想著怎麼裝出中毒的樣子,對你的骨肉總是不好。”錦官的話語裏帶著不滿和酸澀,她不明白,淳益這樣晴明的男子,話語中怎麼總是在維護那個心裏滿是算計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