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心思縝密,讓人欽佩,隻是公子猜測的別人的心思,卻總是失算,錦官心底,並無原因,刑部重地,我要定了。”錦官說完話,珠玉般的貝齒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剛才自己心中確實沒有理由,卻有一個人,那個人是自己最大的理由,自己要任丐幫的幫主,自己要實現自己的理想,幹自己的事業,為的不過就是自己能夠幫助他成就大業,隻是自己不能說,心底也不願承認,當然,她更不要臣逸認為自己是為了他才做一切的事情,他不想成為臣逸的牽絆,更不想讓臣逸對自己的感情成了自己的牽絆。
“那是臣逸多心了,臣逸來這裏請求姑娘,和宰相大人是一樣的陳詞濫調,同樣的理由,隻是希望姑娘在做事情的時候千萬三思,如若惹怒了民心,恐怕到時候不是姑娘和臣逸能夠收場的。”臣逸的話語平和的如同流水一般,落到錦官的心裏,起了層層的漣漪,錦官知道臣逸是在為自己考慮,隻是自己所考慮的卻遠遠不是他想的這麼的簡單。
錦官想到自己的打算,心底生出陣陣的哀涼,自己願意做那個民眾心中不顧天下大局的女子,隻為成全他的霸業,而且還不能讓他知道,她隻能如此,固執的一步步的走自己的路,為他將成就霸業的路鋪好,這是自己愛他唯一的方式。
“錦官隻是一個弱小的女子,大可不必在乎別人是怎麼想我,更不用在乎眾人眼中錦官的樣子,隻要錦官生活的好,才不會管周圍的人怎麼看我。“錦官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層薄薄的寒霜,自己好像隻能用這樣的話語,讓臣逸和自己劃清界限。等自己的目的達到的時候,自己可能會成為很多人眼中的壞人,惡人,他不想讓到時候的皇上和自己一樣,背著萬古的罵名,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現在開始劃清界限。
“可是我在乎。”臣逸聽了錦官仿佛賭氣一般的話語,心中升起一陣不舍,他在錦官說完話之後,想都沒想,就說出了這幾個字,錦官沒想到臣逸會說出這樣的話語,臣逸也仿佛被自己的話語驚住,片刻的怔忡之後,臣逸輕輕地走到錦官的麵前,將錦官抱在懷中,輕聲的說:“我在乎,我不想讓我的女人成為別人嘴裏最不堪的女人。”臣逸說話的時候帶著連綿的溫情,他說錦官是他的女人,錦官因為他的這一句話心都停止了呼吸,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臣逸會說出如此霸道的話來。
“公子未免過於妄自菲薄了,錦官隻是錦官,是慕容宰相的女兒,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錦官果斷的將臣逸緊緊地抱著他的手扯開,然後給了臣逸一句冰冷的話語,隻是說話的時候,錦官的手心裏還殘留著臣逸手心的溫度,暖暖的,像極了現在的春風。
臣逸的手驟然的被錦官扯落,心也如自己現在空落的懷,他無措的看著錦官,良久才開口言道:“現在沒有關係,難道以後也沒有麼?”臣逸終是不甘心,他不想和錦官僅僅有這麼少的緣分,不管是錦官還是媚娘,他都是愛極了的,他還想以後和他們有著許多的交集,還想讓錦官陪伴自己以後的日子。隻是錦官卻回絕的如此的果斷利落,遠遠地超出了自己所能接受的程度,所以他再次開口,就是在期待錦官給自己一個機會,能讓自己再以後的日子裏,有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