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姑娘你看中的地方就是刑部大牢。”慕容秋歌看出了錦官是在故作姿態,話語中有了幾分不悅,在他的心底,總是覺得自己的子女肯定是要為國家分憂的,而不是像今日這般,因為刑部大牢的事情惹得眾臣在朝堂上頭疼不已。
“刑部大牢的地契應該在官府的手中,可是現在怎麼在我的手中呢?所以,這塊地方必不是刑部大牢。”錦官說話的時候,得意的在自己的袖間掏出那紙契約,那是淳益送給自己的,自己付出的代價就是自己的遊樂場建好之後,要讓淳益隨時隨地的進入遊玩。
慕容秋歌沒想到錦官真的能拿到地契,現在他們在朝堂上議論的是不能將刑部大牢的地契交給別人,可是錦官,分明已經拿到了地契,他們的討論都是晚了一步,仗著手中的地契,錦官完全可以在刑部大牢那片土地上做任何的事情。慕容秋歌的心頭有連綿的失落泛起,這事關飛瀾城安寧的大遷徙已經勢在必行。
“姑娘就不能通融一下麼?先聽老夫說一下利弊,然後姑娘再決定是否在這個地方建你所要的遊樂場。“慕容秋歌的神色之中帶著哀求,話語輕輕地,雖然有著失落,但是還是話語鏗鏘,看著慕容秋歌的形容,錦官的心不由得變得柔軟起來,她輕輕地點頭,等著慕容秋歌將話語說下去。
“這刑部大牢在飛瀾城正中已經有些年頭了,裏麵有好多的國家重犯,先帝和現在的皇上都心存仁厚,有很多大奸大惡之輩都讓他們留了性命,在這天牢之中已經有些時日了,如若突然的搬遷,怕是來不及。再說將他們遷出之後,在哪裏安置,這也是很重要的問題,再者,這種惡人的轉移,如若不周密,怕他們再次流竄作案,到時候恐怕要害的飛瀾城不得安寧,飛瀾城是國家根本,如若他出現丁點的動搖,老夫擔心會動搖過本,你是太後的義女,也曾經是皇上的皇貴妃,總是要為咱們大昭的百年基業多想想。“慕容秋歌說話的聲音不大,珠玉一般滾落錦官的耳中,自己隻知道那是個刑部的大牢,刑部大牢在城中不是很合適,卻忘了搬遷的苦惱。
錦官的臉上浮起了層層的疑慮,自己以為已經想的周密,沒想到,還是會有紕漏,自己已經認定了刑部大牢這個地段,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怎樣安全無虞的將大牢中的人運出,怎樣的為他們找一個妥帖的去處。
“宰相大人,你說的這些,錦官確實有很多事情沒有想得多麼的周全,錦官會盡全力為您將事情考慮周全,隻是刑部大牢這個地方,我是思謀了許久才做得選擇,是不會改變的。”錦官說話的時候帶著無奈,絲縷的,讓慕容秋歌失望,自己以為自己的女兒必是通曉事理的,卻不想錦官還是拒絕了自己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