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臣逸剛剛張開的嘴就不再言語,隻是聽鳳蓮宮中傳來的消息,令臣逸不敢相信的是這聲音裏竟然有錦官的聲音,那聲音,清脆的響起在自己的耳畔,如同天籟之音。
“快點鬆綁,誰讓你們將她綁起來的。“錦官的聲音剛落,太後急促的聲音就響起來了,聽了太後的言語,臣逸急忙的站起身來,透過窗口看向鳳蓮宮中,他沒想到錦官竟會被人綁了起來。
臣逸看到的情景就是太後在手足無措的為錦官鬆綁,身邊的幾個侍衛戰戰兢兢的不敢上前,錦官的臉上帶著不悅的怒色,並不看向太後,隻是滿是擔憂的看著跟隨在自己身後的襲人等人。
“太後娘娘是不是也該派人將他們身上的繩子解開?”錦官輕聲的問了一句,卻將眼的餘光投向身邊的襲人等,太後聽了,趕忙吩咐周圍的人將兩人的繩子解開,而錦官則隻是輕輕地觸摸著自己被累出血痕的手腕,太後也迫不及待的將眸光投向錦官的手腕,那瓷器般細嫩的手腕上,紫紅色的淤青曆曆在目,紮傷了太後和臣逸的眼。
“是誰綁的?”太後的話說出口的時候,眼中滿是狠厲,好像誰答應了就會馬上遭到太後的指責,所以眾人都隻是低了頭,並不言語。而太後在環視了這群人一周之後,隻是再次輕聲的開口:“既然沒人開口,那就是你們全有責任,那好,來人,將這群瞎了狗眼的奴才給哀家拖出去,亂棍打死。”太後的話語很輕,但是說出來之後,當場所有的人全都跪到了地上,哀哀的祈求太後饒命。
太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錦官,輕聲的對錦官說:“錦官,你覺得我該怎麼懲治他們?”太後麵對錦官的時候,話語瞬間變得溫柔,她含情脈脈的看向錦官,等著錦官給自己一個答複。
第一次錦官感覺到如此的緊張,她能感覺到周圍所有的人已經將目光聚到了自己的身上,這是她第一次麵對如此境況,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話語也關乎許多人的性命,這是自己從沒想過的,她一時之間陷入無措之中,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著突入其來的問題。
緊緊盯著錦官的兵士也是一臉的無奈,就在昨天,太後還將錦官捆綁著進了思過閣,還有過鞭打,為何僅僅是一夜的功夫,錦官就成了金枝玉葉,捆綁不得了,可是麵對這樣的事實,他們又不得不自任倒黴,隻能將生的希望寄托到那個他們剛剛冒犯了的女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