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張好嘴,伶牙俐齒的。”太後被錦官的話堵住,在錦官說完話之後趕忙言道,唯恐落了下風,其實在她的心中,很忌憚麵前的這個女子,雖然自己和這個女子交往不多,但是這個女子成功的讓淳益念念不忘,讓臣逸失了江山,單從這點上看,錦官就不是個普通的女子。
“太後過獎了。”錦官知道太後的話語並沒有誇讚的意思,還是對著太後不卑不亢的開了口,她看太後雖然滿頭珠翠,妝容精致,但是她還是看到了太後堅定話語背後的悲哀,這悲哀,如縷縷的炊煙,在夕陽的晚景中隻是淡漠的一筆,但是卻是太後整個人的基調。
“忤逆,你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來人,給我拉到思過閣,哀家要親自審她。”太後的得意被錦官不卑不亢的話語凝在了半空中,良久,太後的臉上才顯露出盛開的怒氣,看向錦官的時候,全然沒有了平時的溫和。
臣逸孤身一人,不敢阻攔,隻能隨著太後一行走向思過閣,臣逸看著錦官那不卑不亢的背影,心底升起連綿的情愫,錦官,確實是自己原先喜歡的那個女子,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求饒,都永遠直著身子走路。臣逸施展輕功,快步跟上,等他到了思過閣的屋頂的時候,錦官的四肢已經被太後手下的人固定在了一個牆上,她的腰也被牆上的繩子緊緊地捆住。
“錦官,其實你沒有錯,錯就錯在愛你的那個人是皇上。”太後說完話,就將手中的皮鞭抽像錦官,自昨日以來,自己心底一直壓抑著一股怒火,雖然前幾日已經答應讓淳益封她為後,但那畢竟是權宜之計,但是這個女子卻霸占了屬於琳琅的飛鳳袍,甚至昨日的封後大典,有一半的風頭被這個女子搶到。
她昨日心底就有連綿的失望,但是當時礙於場合隻是將自己的心思掩藏在微笑之下,今天,在沒有群臣的思過閣,太後也終於可以卸下自己和善的麵具,認真的對付這個本就不該再出現在自己世界裏的女子。
皮鞭一下下的抽在錦官的身上,錦官不住的皺眉,但是卻奇怪的沒有任何言語隻是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疼痛的聲音傳出。整個思過閣,隻有劈裏啪啦的皮鞭落到衣服上的聲音,臣逸在閣樓上聽著腳下傳來的聲音,好幾次都控製不住自己心底的憐惜,想奔到太後的麵前,保護這個自己心愛的女子,可是最終,理智終還是占據了上風,自己所有的籌謀,包括錦官曾經付出的努力,都不允許自己輕易的露麵,否則,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