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媚娘呢?你那媚娘當什麼?隻是錦官的一個替代品是吧?”錦官輕聲的問道,話語中依舊是連綿的狠厲。在她的心底,對錦官的多情就是對媚娘的無情,而不管是錦官還是媚娘,都是自己,她的心底,不允許臣逸輕看了哪一個。
“錦官,你聽我說,當時我接觸你,就是為了你和錦官有著相同的模樣,所以我……”臣逸一時間手足無措,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的應對麵前的狀況,自己的心裏,錦官和媚娘一直糾纏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的如此清明,而錦官要的答案卻並需將兩者分得清楚。
“你這個騙子,我不想和你這樣自私的人在一起,你滾。”錦官最後竟然說出了“滾”字,在臣逸說當初的時候她的記憶中泛起的是臣逸不舍的救蓮兒,讓自己永遠的離開他實現的話語,那樣狠厲的決絕,那樣的冷漠,僅僅是因為自己和他是個陌生人,後來,他之所以對自己好起來,不過是因為自己有著錦官一樣的容顏,包括一盤盤的的蛋黃酥,她曾自以為是的以為那是臣逸為自己準備的,卻不想,臣逸是精心為錦官準備的,在臣逸的心中,根本就沒有媚娘的地位,隻有錦官,他愛的也僅僅是錦官,隻是自己,不是錦官,自己沒有關於錦官的丁點記憶。
臣逸看著喜怒無常的錦官,站了許久都沒說話,隻是怔怔的看著錦官不斷的流著眼淚,錦官眼神中的絕望讓自己心碎,但是他卻隻能看著,無能為力。他甚至不明白,錦官為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了臉色,細細的想自己說的話,也沒有什麼紕漏,卻不知道他偉哥突然的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滾。“錦官再次說出滾這個字的時候,聲音特別的大,她有些憤怒的看著臣逸,好像與臣逸有著徹骨的深仇。臣逸依舊淡淡的站在那裏,隻是眼中也有了幾絲不易覺察的苦澀,對麵前的這個女子,自己已經是手足無措了,平素的淡定冷漠早被她擊得粉碎,現在,他甚至不知道如何麵對錦官的一個”滾“字。
“滾啊,你……”錦官回頭,見臣逸依舊站在自己的麵前,眼中一臉的無辜,終是忍不住再次喊了出來,臣逸被錦官歇斯底裏的聲音嚇了一跳,終於不再言語,隻是輕聲的說了一句:“錦官,你小聲點,太大聲對嗓子不好。”然後就擺出了一副要走的架勢,隻是自己還為想好,是走妥當還是不走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