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淳益著急的下馬,卻在喊出聲音來的時候叫錯了名字。錦官的名字,在他聽到之後莫名的熟悉,覺得這個女子就該叫錦官,但是這個女子卻叫媚娘。
淳益將錦官緊緊地抱在懷中,好像一個不舍得釋懷的嬰兒一般。聲聲的叫著錦官,他在心底裏認為麵前的女子就是錦官。跟在淳益身後的一個護衛見淳益一臉的著急,趕忙走上前,將手裏的丸藥塞進錦官的口中,隻等了片刻,錦官的鼻息間就有縷縷的呼吸傳出,淳益看到錦官醒來,一臉的興奮。
“錦官,你終於醒了,錦官,你終於醒了。”淳益興奮的緊緊將錦官抱在懷中,如同失而複得的珍寶,而錦官在聽到那個敏銳的名字之後,整個人都禁不住顫抖起來。
“我不是錦官,我是媚娘。”但是自己話語過後,又覺得自己是錦官,因為剛才她在記起自己的母親河男友的時候,分明聽到他們叫自己錦官。所以錦官在說完話之後無助的看了一眼淳益,然後站起身來,走向襲人。
“這位姐姐,媚娘不知道錦官原先和你說過什麼話,但是我恍惚記得剛才你說過錦官曾經要取締妓院是麼?”媚娘緊緊地盯著襲人,很是真誠的話語和神色讓襲人為自己剛才的衝動言語感到不自在起來。
“是的,夏末的時候你曾經在這個擁翠閣中對我說過的,有朝一日一定要讓擁翠閣這樣的妓院沒有立足之地。”襲人說話的時候,眼睛瞟向擁翠閣,這個昔日裝點了自己青春容顏的地方,今日卻將自己無情的拋棄。
錦官的心中翻騰起每次母親接客之後暗自垂淚的情形,心也隨著母親的淚裂成一道道的痕。自己母親所受的所有的苦,都在她的記憶中流淌,而麵前這個形容憔悴的女子在見到自己是眼中才有的亮光更是像極了自己再遙遠異世的母親。
“姑娘,我不是你話語中的錦官,但是我和她想的一樣,總有一天,我要讓這擁翠樓這樣的妓院永遠都消失於人們的生活之中,姐姐可以拭目以待。”錦官對著這個陌生的女子,將自己的心底的話語和盤托出,襲人看向錦官,一臉的真誠,她點點頭,然後突然的轉身向後走了兩步,然後再次轉過身來,麵向錦官跪了下去。
“當時錦官妹妹說的時候,我的心裏是很不屑的,但是現在我才真的盼著她真的能夠將這妓院歸於無形。襲人沒什麼本事,求姑娘留我在你的身邊,襲人願成為姐姐你的左膀右臂。”襲人的話語很是真誠,他甚至都接受了錦官說得自己是媚娘不是錦官的說辭,他虔誠的請求錦官,希望錦官能將自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