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我……”臣逸看著錦官,茫然無措,麵對這個女子的拒絕,他竟不知如何應對。
“閣主原來還清醒,那就不用我下逐客令了,這裏躺的不是你的錦官,是丐幫未來的丐王媚娘。”錦官清淡的言語中不帶任何感情,完全沒有了幾日以來在自己麵前的嬌憨,完全成了一個陌生的人。
“媚娘,我……”臣逸再次語塞,他不知道原來媚娘也有如此冷硬的一麵,她這樣的姿態像極了千年的寒冰,讓自己無法靠近。
“走吧,媚娘和你好像並無任何關係。”錦官說話的時候,手緊緊地攥著,理智在竭力的控製著自己馬上就要溢出來的眼淚,自己卻再也不敢直麵臣逸,自己再怎麼會偽飾都偽飾不了自己的心,她的心底還是希望臣逸能留下來,再對自己好言相勸。
臣逸看著轉過身去的錦官,心底薄涼一片,自己心底隻為兩個女人動容過,一個是錦官,另一個便是這個和錦官有著相同容顏的媚娘,可是他不敢再留下來,剛才錦官話語中的涼意讓他望而生畏,他一味的認為自己傷了這個女子的心,再也不敢站在這裏,他怕自己在這裏都會讓錦官傷心不已。
臣逸轉身離去,就在他離開錦官的帳子的時候,錦官也回過頭來,看向臣逸的背影,那個淡薄孤獨的背影,讓自己看了都心疼不已,但是他還是決然的離開了,連頭都不曾回一下,看著臣逸離去的背影,淚簌簌下落。
臣逸走後不久,錦官的帳中來了一個不俗之客,他臉上帶著和善的笑,見到錦官就說自己和錦官有緣,錦官對這個陌生的男人並無好感,隻是淺淡的下了逐客令。
淳益聽錦官說自己身體不適,要休息,簡單的話語,就讓淳益不得不告辭離開,但是誰都不會想到,淳益在不久之後會再次來到錦官的營帳,彼時,錦官正在喝茶。
“姑娘不是身體不適麼?怎麼不上床休息,反倒在這冷風中喝茶呢?”淳益一臉關切的問詢卻換來了錦官一臉的不悅,她不滿的說道:“不舒服的是我的身體,關你什麼事?”而淳益聽了他的話並不惱,隻是走近錦官,盯著錦官的眸子說:“我隻是覺得你像我的一個故人。”
“我媚娘真是悲哀的厲害,長了張臉都是大眾臉,幾乎成了你們所有人的夢中情人。”錦官心底泛起一陣不屑,他不喜歡這麼拙劣的搭訕方式,就如她現在想冷靜下來,根本就不需要麵前的這個男子在自己的麵前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