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答應你們,這樣你們可以放了太後娘娘了吧?”淳益的生意終於沒有了剛才的得意,而變成了淒婉,自己一直告誡自己要努力來報答自己的母後,可是自己還沒有真的坐到那個皇帝的寶座上,他母後的性命就被握在了別人的手中。
“這麼點東西就夠了麼?虧你還是個王爺,你的母後難道就這麼不值錢。”那個手扣住太後頸部的士兵忍不住開口,話說完之後,他們幾個的臉上都露出了由衷的笑意。
“還要什麼你盡管開口,本王已經說了,會滿足你。”淳益的臉上已經有了不耐,如果不是自己的母後被他們抓在手裏,他早就上去把他們打個唏哩嘩啦了。可是理想終歸是理想,所以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後雪白的脖頸被他們緊緊的攥在手中,他看得出他們神色間露出的狠毒,那樣的神色,讓他更加的而不確定,他們的要求如果自己答應的慢點,母後的性命會不會不保。
“要你的聖旨。”那個領頭的男子再次開口,這次已經不像剛才那樣隻是淡淡的說出,而是高聲的喊出,喊得朝堂上所有的人都能聽得到。
“什麼聖旨?”淳益的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上,他雙眼直直的看著自己的母後,自己的母後正在不斷的用手撕扯著緊緊地縛在她脖子上的雙手,可是每次她的手還沒到自己的脖頸出,就有另外的手將自己母後的手無端的打落。
“赦免臣逸公子和我們,然後讓我們四海為家。”那個領頭的兵士開口,聲音響亮的能夠直達天外的雲霄,這是他有意為之,隻有如此做,才能讓臣逸獲得一時的平安,隻要淳益不想出爾反爾,那麼臣逸的性命有保證。
“本王答應你們,來人,取筆墨來,本王要寫聖旨。”淳益早就失去了理智,更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趕快將太後在那群兵士的手中救出,卻全然忘了自己僭越的事情。
“你寫聖旨?也行,但是得蓋上九龍印。”跪在地上的黃公公突然高聲的喊道,這句話,拚盡了他一身的精力,說完話之後,整個人就斜斜的癱軟在大殿上,站在一旁的臣逸慌忙走上前去,將黃公公抱在懷中。九龍印,在大昭具有最至高無上的地位,用九龍印,無疑是會保證臣逸一世無憂的。淳益很快就明白了黃公公話語的意思,自己不是皇上,但是自己卻能用九龍印,因為剛剛進入朝堂的時候,是自己擎著九龍印走在前麵。
“本王答應你們,但是你必須把你的手在太後的脖子上放下,否則,本王不知道要寫下什麼樣的聖旨。“淳益對著那個又在暗暗用力的掐著太後脖頸的士兵言道,說話的時候,淳益臉上的青筋爆出,一看就是極為憤怒。
那個士兵也許是懾於淳益的怒氣,終於鬆了一下太後大的脖子,而就是這一鬆,卻極好的被太後利用,整個人逃脫了他的鉗製,太後快速的走上殿去,欣喜的與淳益對視,然後果斷的對下麵的兵士吩咐道:“臣逸和這群亂臣賊子,罪無可恕,馬上帶下去,給本宮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