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選擇不要麼?”錦官看著淳王爺得意的臉,突然有了再次打擊他的衝動,雖然那個金光閃閃的金牌早已吸引了她的眸光,但是在接那個金牌的時候,她還是故作矜持的問了一句。
“可以。”淳王爺轉手就將那金燦燦的命符往懷裏揣,隻是錦官已經等不得他把命符揣進懷裏,就上前將那命符搶到手中。
“你真是小氣,人家隻是開個玩笑。”錦官臉上濃濃的討好的笑意落在淳王爺的眼中,心底的介懷也因此煙消雲散,所以在瞪視了錦官一眼之後,麵上的冷色也清減了不少。
“以後不要你呀你的,叫我淳益。”淳王爺認真的看向錦官,隻是錦官眼睛所視全是那個金光燦燦的命符。淳王爺不禁再次看向這個獨特的女子,自他出生以來,能叫他名字的隻有兩個人,錦官是他允許的第三個,可是她卻絲毫不為之所動。
“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麼?”淳王爺走近錦官,雙手扳住錦官的雙肩,直視著這個隻關注命符的女子。
“蠢豬。”錦官看向淳王爺有些微怒的臉,一臉無懼的言道。
“蠢豬?”淳王爺的臉上霜色更濃,將錦官的肩使勁的捏住,錦官身上紅色的睡袍緊緊地嵌進肉裏,脖間那抹柔嫩的白皙更加耀眼,而錦官的臉色,早已因為疼痛變成了紅色,眼神也是滿帶怒意的看向淳王爺。
“你就是頭蠢豬,還不能讓人說麼?你有智商麼?你剛告訴我你的名字叫淳益,就問我你的名字,不是你智商有問題麼?”錦官連雖然紅的厲害,但是話語依然有力,而淳王爺在聽到錦官說出他的名字的時候,手終是鬆了下來,等他終於冷靜下來,看著雙手捂住肩頭揉捏的錦官,心底的懊悔鋪天蓋地而來,剛才的盛怒,不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叫他蠢豬,自己的憤怒僅僅是因為她沒有用心記自己的名字。
“我……”淳王爺想解釋自己剛才的魯莽,但是開口之後卻不知所言,隻能看著錦官滿臉敵視的看著自己。
“你什麼你,滾啊。”錦官滿臉憤怒的看著這個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夜闖自己的寢宮,和自己打莫名其妙的賭,還為屁大點小事捏痛了自己的肩膀,對這個男人,他確實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這麼迫不及待的趕我走?你會後悔的。”淳王爺的臉靠近了錦官,依舊是笑意盈盈,好像剛才失態的並不是自己。
“趕你走,我什麼時候都不會後悔。王爺您夜闖本宮的寢宮,如果這事傳出去……”因為剛才突然的變故,錦官已經沒了和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子言語下去的心情,隻想將他從自己的視野裏趕走,當然,最好的借口是男女大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