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便說南宮香凝並無大礙吃幾副藥就會好。
夜裏,淩雲熙正要進南宮香凝的房間,忽然聽見房間裏有男人的氣息,心中頓時火冒三丈。難道他們……
乾睿霖就守在南宮香凝身邊照顧了她一晚,淩雲熙就一動不動的守在窗外一夜。
第二日便是霍庸的大婚。眾人便又是前往宸王府道賀。當南宮奚落與霍庸拜了堂,二人一身大紅色喜服更是喜慶。隨著霍庸給諸位敬酒的時候,目光便是落在了一聲白色錦衣的淩雲熙身上。
“曦王?姐姐怎麼沒有過來。”南宮奚落趁著霍庸和別人說話之際走到淩雲熙身邊,眼中帶著失望之色。
淩雲熙聽了心中揪痛,“她……身子不好,所以沒開。”
南宮奚落嘴角淡淡一笑,“我還以為能有一個親人能來為我祝福,沒想到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淩雲熙聽了淡淡道“她雖沒有來但是讓我帶了禮物給你。”
南宮奚落聽了便是點頭。隨即親自為淩雲熙倒了酒。淩雲熙看著手裏的杯子發愣。
“曦王,我敬你一杯,祝你和姐姐……白頭到老。”南宮奚落頓了一下,話雖說了出來,但是那表情卻是心不甘情不願。
淩雲熙聽了南宮奚落的話想都沒想便是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南宮奚落笑的更燦爛了。
乾睿霖眯著眼睛看著淩雲熙桌上的酒壺心裏抽了一下,忽然感覺有些不對。
喜宴進行的倒是順利。
霍庸特意留各國前來道賀的人多住幾日,讓各位感受一下北雁國的風土人情待客之道,且安排了住處,不過淩雲熙和乾睿霖確是沒有留下,反而回了各自的去處。
當淩雲熙回到客棧頓時感覺身子不舒服,胸口更是痛得厲害。忽然想到了什麼,沒想到這南宮奚落竟然在自己的婚宴上對淩雲熙動了手腳。
幸好這次那老頭也是隨行的,所以便是為淩雲熙把了脈。
“外公,王爺怎樣?”黑鷹開口。
那老頭眉頭緊皺,“還不確定,還是先啟程回國吧,我看霍庸那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難免對我們趕盡殺絕。”
淩雲熙聽了要啟程回國心裏更是不好受,不過還是點頭同意。
是夜,淩雲熙站在南宮香凝床前看著熟睡的人兒。
過了許久才坐到床邊,忍著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伸手撫摸南宮香凝的臉頰。“或許,從今以後我們就再也不會相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昏睡中,南宮香凝感覺有人說話,便是睜開眼睛。淩雲熙便是馬上點了南宮香凝的睡穴。見南宮香凝熟睡過去便將南宮香凝抱在懷裏。
天色大亮,小丫鬟進門便是見南宮香凝在自己的衣服和床上不停的聞著。
“公主,您這是怎麼了?”
南宮香凝眉頭緊皺,隨即走到小姑丫鬟麵前,“你聞聞我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味道?”因為南宮香凝聞到了淩雲熙身上的墨竹香。
小丫鬟聞了聞便是搖頭,“不是公主身上的香囊嗎?”
南宮香凝聽了便是沉下臉,“算了,沒什麼了。”
當淩雲熙眾人正要準備回國時,淩雲熙還沒上馬車便是忽然倒地不起。那老頭急得不行,忽然恍然大悟,這下淩雲熙徹底沒救了。因為淩雲熙這次中的毒和體內的蠱毒一樣。現下已經病入膏肓了。沒辦法,眾人便是又回到了客棧。
昏迷中,淩雲熙口中不斷叫著南宮香凝的名字。黑鷹聽了便是不知所措,幸好這次阿琪也是跟著來的。所以和阿琪商量了一下,希望能將南宮香凝請來。
當阿琪知道南宮香凝也在北雁國的時候激動的不行。立馬去找南宮香凝,可是沒走幾步便是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黑鷹急忙走了過去,“怎麼了?”
“你讓我怎麼說?難道說王爺快不行了,讓她來見王爺最後一麵?我怎麼說的出口!”阿琪哭的厲害。
黑鷹也是僵在那裏,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了想,還是找老頭商量一下吧。
推門進了房間,見原本活潑的老頭也頓時蒼老了不少,原本活躍的那他已經不見了。
老頭聽了動靜回身,便是見黑鷹進來。“什麼事?”
“王爺口中念著王妃,不知道該不該請王妃過來一趟。”
老頭聽了便是點頭,“這小子將她失憶的事情已經告訴我了,我也知道這小子對她念念不忘,就請她來一趟吧。”老頭說著便是老淚縱橫,“就當是見這小子最後一麵吧,這小子也會安心的……上路……”
黑鷹聽了眼淚也是在眼眶打轉。隨即便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