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香凝聽了拍案而起,因為她忽然想起一句廣告詞,‘我喜歡說走就走的旅行。’
乾睿霖被南宮香凝的動作嚇得一個機靈。“你,想怎樣?”
“哦,沒什麼。”南宮香凝又坐了下來。“那,阿琪收拾收拾,我們一會兒就走了。”
乾睿霖聽了淡淡一笑。
“啊?怎麼隻有一輛馬車?”南宮香凝看著那輛豪華馬車道。
“你的馬車做工不好且又寒冷通風,我怕你身子會吃不消。”乾睿霖淡然道。
南宮香凝連忙拒絕,“我有馬車怎麼還坐你的,冷些沒有關係的。”
乾睿霖挑眉,“我們又不是沒有同坐過一輛馬車,客氣什麼?”
乾睿霖說著便是上了馬車。留下呆呆的南宮香凝。
馬車裏,乾睿霖細心的讓人備了幾個手爐,而且還有厚厚的羊毛毯。
南宮香凝舒服的倚在馬車一角。仔細打量起乾睿霖來。一襲淡紫色長袍,溫潤如玉的麵容,眉目如畫,妖嬈俊美。纖長白皙的手指正靈巧的翻著書頁。
“乾睿霖……”
“恩?”乾睿霖抬頭看向南宮香凝。
南宮香凝挑眉,“你說,你長的這麼……英俊,你娘一定也是國色天香吧?”
乾睿霖聽了眉頭一緊,手裏的書頁被攥的褶皺不堪。“我娘……已經……不在了……”
南宮香凝心中一顫,“對……對不起啊……”
乾睿霖眼裏閃過什麼,“沒事,都過去了……”
北雁國京城一家客棧,淩雲熙一身玄色長袍身材修長的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打探一下,茯苓怎麼樣?”
隨即,一盞茶的功夫,便有侍衛來報。
“茯苓姑娘現在是太子的侍妾,很不討好。”那侍衛跪下對淩雲熙說。
淩雲熙聽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唐海純在淩霄國迎娶她的時候明明是太子妃,如今怎麼成了侍妾了?”
“聽說茯苓姑娘遭太子的側妃算計,陷害她是淩霄國的探子。要不是太子對茯苓姑娘還有些感情,恐怕茯苓姑娘現在已經在地下了。”
淩雲熙聽著下人的稟報便是明白,“安排她與本王見一麵。”
現下茯苓成了侍妾對淩雲熙查找東西珠下落的事情一點忙也幫不上。所以,他一定要想個辦法把茯苓扶起來。畢竟當初茯苓能嫁往北雁國也和他脫不了幹係。
翡翠樓雅間。
茯苓一身淡粉色長裙頭上隻帶了幾隻簡單的珠花。
“不知王爺找茯苓有何事?”茯苓看了一眼淩雲熙。
“看來你的心機真是單純。”淩雲熙冷冷道。
茯苓不解,“何以見得?”
“你若是你有心機,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淩雲熙一語道破。
茯苓聽了臉色也是不好,“哼,左右都不過是我的宿命罷了……”
“看來你還真是愚蠢!”淩雲熙又是冷冷說了一句。
茯苓不高興的起身,“王爺叫我來不會就是為了羞辱我吧。”
“當然不是,本王是來幫你的!”淩雲熙喝了口茶幽幽開口。
茯苓聽了便是一笑,“王爺真的要幫我?”
淩雲熙點頭。“怎麼說你這是和本王做過交易的。”
茯苓聽了點頭。
“呦,這是誰呀?怎麼穿的跟個丫鬟似的?”
茯苓剛剛進門,柳側妃倚在自己門前,便是陰陽怪氣的開口。
茯苓孤零零的站在院子裏,看了柳側妃一眼還是彎下腰來。“給柳側妃請安。”
柳側妃便是媚聲一笑,“呦,原來是太子的侍妾啊,哎呦,看你穿的夠寒顫的。阿紅,把你不穿的衣服賞給這侍妾幾件吧。”
阿紅就是柳側妃的一個貼身宮女,再怎麼說茯苓也是太子的侍妾,一個宮女賞賜一個侍妾賞賜衣服,這明明就是嘲笑茯苓的。
茯苓聽了麵無表情,“那就謝側妃娘娘了。”
柳側妃本以為茯苓會和她翻臉,然後伺機為難她了,現在見茯苓無趣,所以轉身便進了門。
現下茯苓沒有心思吵架,她要好好算計一下要怎樣翻身。
“側妃娘娘,太子回來了。”
柳側妃聽了便很是高興,“快,給我梳洗打扮一下……”
“太子回來了……”柳側妃花枝招展的站在門前拉著唐海純進門。
唐海純一身明黃色太子製服,眉目俊朗。臉色也是好了不少。
“你不用忙了,本宮就是過來看看。走了……”唐海純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柳側妃便是急忙拉住唐海純的衣袖。“殿下,這麼晚了,您還去哪?”
唐海純聽了便是不高興,“本宮去哪還要向你報告嗎?”
柳側妃聽了便立馬跪了下來,“太子恕罪,臣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