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王妃,你太聰明了。”惠清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我不過用了最俗氣的招數,看來唐海純很喜歡呢。”
唐海純正盯著茯苓看,誰知此時茯苓醒了過來,唐海純有些不知所措便道“姑娘,你……醒了?”
茯苓躺在床上伸出纖纖玉指揉了揉額頭,“公子……這是哪裏?”
唐海純緩過神來“哦,這是我的房間。”
茯苓聽了便要起身,“小女子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我要回去……”說完又暈了過去。
唐海純見了順勢抱在了懷裏,溫香軟玉入懷豈不動心,唐海純的唇貼近茯苓,奈何此時茯苓有醒了過來。
“公子……”茯苓見唐海純的舉動頓時羞紅了臉。
“哦,剛剛你暈倒了……我……正要扶你躺下……”
“有勞公子了,小女子無以為報所以……”茯苓邊說便將手向自己的領口伸去。
唐海純睜大了眼睛,以為她要以身相許呢,誰知掏出一條翡翠項鏈回來。
“這是小女子的……貼身之物,現在就……送給公子以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茯苓軟弱無力的道。
唐海純癡癡的看著手裏的翡翠項鏈等緩過神來時茯苓已經推門離開了。手裏的翡翠還殘留著茯苓的體溫放在鼻尖一問竟然還有香味。
這項鏈南宮香凝也是精心挑選的呢,其實並不是翡翠而是特殊的材料做的。
所有的事情都向著南宮香凝設計的軌道發展著,南宮香凝聽了下人的彙報不禁心情大好。
“王爺……”此時淩雲熙正推門而入,南宮香凝站在不遠處扶著額頭緩緩向地下倒去。
淩雲熙見了施展輕功飛了過去將南宮香凝接到懷裏。“凝,你怎麼了,哪不舒服?”
淩雲熙緊張的看著懷裏昏迷的南宮香凝,忽然南宮香凝快速睜開眼睛伸出胳膊摟在了淩雲熙的脖子上。“沒事,就是試試這招好不好用。”
淩雲熙恍然大悟,原來是耍他。
“原來是學茯苓那招,不過這因人而異。”淩雲熙附在南宮香凝的耳邊吹氣。
南宮香凝聽了會心一笑。“哼!看在你這麼緊張本公主的份上本公主就不生你的氣了。”
淩雲熙正要將南宮香凝抱在懷裏。
“等等!”南宮香凝忽然厲聲道。
淩雲熙聽了隻能將南宮香凝放下,“怎麼了?”
南宮香凝臉色一沉揪著淩雲熙的衣領拽到自己的麵前聞了又聞,一股淡淡的幽香入鼻竟然不是淩雲熙身上的墨竹香,“這什麼味啊!”
淩雲熙聽了從南宮香凝的手裏奪回自己的衣領,“本王在慕容將軍那裏少坐了片刻,這是他書房裏熏香的味道。”
南宮香凝聽了鬆了口氣,“奧,還以為你在外麵養了女人呢。”
“本王不是那樣的人。”淩雲熙神色一暗冷聲道。
“哼,你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知道。”南宮香凝撅嘴道。
淩雲熙聽了直接將南宮香凝抱起來扔在了床上,南宮香凝摔得生疼。“你幹什麼!”
“讓你看啊······”淩雲熙邊說邊接自己的衣扣。
南宮香凝見了臉色紅潤,“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可本王認為你就是這個意思怎麼辦?”
夜色已深,唐海純癡癡地看著手裏的項鏈回想白天在酒樓裏所見到的那位病歪歪的的姑娘。
“愛情是什麼滋味······”唐海純自言自語,自己身邊從來就沒有斷過女人,自己也從未對女人動過心,為什麼感覺這個女子與那些胭脂俗粉不一樣呢?
“太子你是在叫我嗎?|”唐海純的下人聽到他的聲音便走了過來。
唐海純看了那仆人一眼,“你說······這愛情······是什麼感覺······”
“這······奴才還真不知道······”那仆人摸了摸自己的頭迷茫的說。
“流鶯悄飛近船側 伴槳聲低語淺說
柳梢沾綠了煙波 繞堤三分春色
舊書翻入尋常調 隔岸依稀吳越歌
反複著幾回啼笑 往來幾段離合
有書生翩翩風流 有佳人獨坐樓閣
有一日擦肩而過 惹來兩情脈脈
詩文裏風月漸濃 隻不見天長地久
心事落在琴弦外 又與誰輕輕說
說那年煙雨空濛 杏花船搖擺而過
過誰家樓台 一聲弦歌拂落
他素白衣著 山水間幾程遠遊
堪折 何折 年年柳色
當柳梢下的集句
盡數流過眼底
拈一縷春風淺淺作序
······”
天色微涼就聽見有人在低聲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