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打扮自己,不會穿古怪的衣服,所以我隨手拿個一件,上麵標簽寫著“大衣”黑色的。
臨出門時,母親對我們說“早點回家啊!”他隨口附應句“您放心,我會早點送她回來”
我還是很緊張的,雖然不喜歡他,但是終究是陌生人。
“請上車!”他打開車門並且用請的手勢一臉興奮的回應我。
我沒有猶豫,笑了笑就坐在副座上了。
路上,隨手可見的微風和朝氣讓我心神如一,我一直麵對著玻璃,反光中的他是那樣的從容和富氣。而且眼睛一直目視著前方,悠閑的打著方向盤,忽而眼角看向我看的玻璃,正好和我對視了一下。我立馬把自己的頭向上揚,眼睛轉了幾圈後,又在玻璃中看到了他那傲慢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著。車內氣氛被剛剛的對視弄得更曖昧、尷尬,於是Jojy按了一下開始鍵,悅耳的女音迎麵而來,我仔細的傾聽著,卻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他正視著前方,忽然冒出一句“還記得嗎?這首歌你最喜歡聽了!”我瞧了瞧他,然後半響後,尷尬的笑了笑。
而在此刻,他停下了車。我隨他一同下車。似乎,又回到了一個熟知的地方,“沒想到吧,我帶你來東海玩!”他站在我身旁,衝著我說。
我會心的瞧了瞧,總感覺在不遠的地方,應該有大屋子。我順著記憶跑著。他似乎很驚訝,連忙喊著我的名字追過來。我停下了腳步,氣喘的厲害。我看他也好不到哪裏去,他肆虐的眼光看著我,一言不發。我猜想,一定是恨他自己做這個決定帶我來這。
“我感覺我來過這裏!”我的眼睛睜大大的看著他。
“開玩笑,你不記得原先你非要來這裏做調查的嗎?”他仍然使用著既斯文又溫柔的語氣。
“哦?”我驚異了一下。“咱們找個地方先坐下好嗎?”他接著說。
隨後,我與他坐在離浪花撲打沙子的不遠處。
“一年前,你無意發現這裏很有可能是曆史中記載蒲生氏真正的出生處,可當時其中這裏包含了一個命案,組長和我們都不同意你獨來這裏勘察。”他語氣平穩接著說。
“我知道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不過你感覺熟悉就對了。我帶你來這裏,是想讓你感覺大自然的美好,放鬆一下心情。”他平穩的說完,然後頭也不轉的看著遠處要落下在海平麵的夕陽。
我心思紊亂著,因為我不知道他是再說真話還是假話,更讓我感覺莫名的是,這太陽為什麼從東落下。
“咱們該走了,不然你的肚子該咕咕叫嘍!”他依然保持著頭腦清晰的形象。
“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還真的餓了。”我回答他。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3個小說了,我竟然感覺時間飛速流逝。我乖乖的坐上我的副駕駛坐。
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裏吃,於是身心欲醉,慢慢靠在玻璃上,閉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