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徐寧一早就起來找玫瑰他們去了,走到路上想到幾人受傷不輕,有可能還沒有恢複,就在路上順手又買了幾樣禮物帶著,去看望眾人。
來到玫瑰的家中,卻見到莉那和雪容都在,徐寧把禮物放下說;“姐,還有那姐和容姐,你們傷勢現在怎麼樣,”說著把禮物放下道;“這禮物都有份,合哥和喜哥也有,”。
玫瑰說;“弟弟,讓你費心了,我們的傷已無大礙,隻是昨天要謝謝你了,不過弟弟你和徐家是怎麼回事,昨天也沒來得機問你,”幾人說著話,張合同李宗喜也來到了。
徐寧站起來對幾人鞠了一恭說;”昨天的事謝謝幾位,是我讓幾位受累了,“。
張合幾人道;”兄弟,說那麼多幹啥,要說謝我們也得謝謝你,自家兄弟就不用那麼客氣了,“。
李宗喜說;“兄弟,俺是個粗人,也不會說什麼話,俺隻是覺得你這人不錯,在與變異豪豬王戰鬥到最後,我們馬上就要全軍伏沒,玫瑰姐讓我們都逃命時,沒想到兄弟你第一個不答應,而是設命殺死變異豪豬王,求下我們,這一點是喜哥我服你的,”。
徐寧鄭重的說;”說實在話,我卻實有對不起大家的地方,今天是特此向幾位姐姐哥哥賠罪來的,我本名並不叫和紳,我姓徐名寧,是徐家的少家主,當時在傭兵協會裏,用的是假名,隻所以這樣,是因為在一個月前,我被有心人偷襲成重傷,差一點就沒命了,我並不是有意的要隱瞞幾位,後來知道幾位哥哥姐姐都是重情重義,可交之人,卻又怕說出我的身份來,連朋友也沒得做,必竟有一部分散修,是很看不慣勢力家族的做法,不過我思來想去,還是要同幾位哥哥姐姐坦白以對,要不然不要說你們,就連我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
玫瑰幾人都看著徐寧哈哈笑了,隻笑得徐寧是莫名其妙,不由的摸了摸臉,喃喃說道;“姐,你們笑啥呢!難道我臉很花,我記得早上洗過臉了,”。
玫瑰笑著說道;“弟弟,哦,你不介意的話我還這樣叫你,要不然的話,也可以叫你徐少爺,或者徐少家主也行,”。
徐寧說;“姐,你不要開弟弟的玩笑了,我們幾人雖然交往的時間短,可也算是生死於共,過命的交情,在與變異豪豬王相鬥之時,我們都沒有放棄對方,這種交情不是身份地位所能比的,你們永遠都是我的哥哥和姐姐,”。
玫瑰道;“弟弟能這樣想,我們也就放心了,其實我們在你同徐家管家一同到賈家時,就覺得你和我們這些散修的身份地位不同,而且,張合也好象是在徐家的商鋪內見過你,必竟是在同一個城內生活的人,想讓人一點不知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們散修差不多都能認出大部分家族勢力之人,以免平時得罪這些不該得罪之人,隻是弟弟你平時低調,很多人都不認識你,所以當時我們都沒能認出你來,也沒想到你一個徐家的少家主,獨自一個人去傭兵協會參加傭兵。我們幾人隻所以大笑,是看得出來弟弟你,並不以少家主的身份站在這裏,而是以一個傭兵的身份,一個弟弟的身份來這裏的,所以,我們這是開心的笑,也是證明我們幾人沒有交錯人的笑,歡迎你,弟弟,正式成為玫瑰傭兵隊的人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