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重新回去,以利亞又躺在了床上,“很快你就會恢複健康,你是想要這樣,還是回自己身體裏?”
“我還沒有想好,你的想法?”
“雖然你現在的身體很帥,隻是我還是喜歡以前的你,那才是我們一母同胞的身體。”
“我會好好考慮的。”
“邁克爾已經重新封印了。”我看著以利亞,“還有,尼克殺了安塞爾。”
“什麼?”他睜大了眼睛,似乎是不可置信,“為什麼?你怎麼不阻止他?”
我低垂著頭,複又抬頭看著他,“我隻是想不通,為什麼我們的父母兄弟都要因尼克勞斯而死,而他的家人卻絲毫未損,他的生父,他的女兒,甚至他女兒的母親,我們拚命保護他們,我想不通。”我倔強的看著他。
他的手舉起,我已經準備承受這個巴掌了,閉上了眼睛,他歎氣不語,我睜開眼睛“父親和母親的死我也傷心,芬恩被封印我也傷心,科爾,暫且不論,我就是想不通,憑什麼,我們本來完整的家庭因他而破碎,我不好,他也休想好過。”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我們是家人啊,麗貝卡。”
“我對家人的定義隻是從母親的肚子裏出來的,霍普已經是我看在尼克勞斯最後的麵子上。”
“你這是怎麼了?我一直以為你是愛霍普的。”他靠坐起來,撫摸我的頭發。
“其實不,那是尼克勞斯背叛我的證據,又不是我女兒。”
“背叛,你怎麼會這麼想,你不是尼克勞斯,他總是會有妻子,你也總會有丈夫。”我這才想起來我都說了什麼,轉過身吐了吐舌頭。
“你先休息吧,我走了。”落荒而逃說的就是我現在這副樣子吧,看著那扇關上的門,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真是張破嘴,怎麼就沒忍住。’
從裏麵出來就看到了沙發上的凱和喬治,“凱在這裏也就算了,喬治,你在這裏幹嘛,這裏可不歡迎你。”
“我沒有達到我的目的,我是不會離開的。”
“你可催眠不了我。”
“我會把你引領回正道的。”
“你是打算當神父,你要想呆在這裏就少說話,看到你說話我就生氣,你該慶幸我現在的耐心好了很多,不會輕易扭別人的脖子和摘出別人的心髒。”
“為什麼越來越看你不順眼。”我看著喬治。
“忠言逆耳。”
“凱,有沒有辦法讓他永遠閉嘴。”
“沒辦法,你摘了他的心髒就好。”
“喂,我餓了,去給我找點吃的。”凱對喬治說,喬治看著他。“麗貝卡也餓了,是不是?”看著他卻是衝我抬頭。
“對,我餓了,你要想呆這裏就去找吃的,多帶點來,凱要吃,以利亞也是要吃的,我可不想喝他們兩個的血。”
他走遠後,“你把他支走幹嘛,如果你也想對我說教,免了吧。”
“我可對付不了你,我隻是懷疑你的眼睛,怎麼會看上他,而不是我。”
“你。”我抱胸笑著說,“誰讓你晚生了幾個世紀。”
“這話說得我還有機會?”
“沒有。”
“縱使粉身碎骨,你也不後悔,縱使流言纏身?”他說話間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又不會殺了你,誰又能讓我粉身碎骨,說一個我殺一個,殺的誰也不敢說話,還有,不要在以利亞麵前說起來,我們還沒有決定好,怎麼告訴他。”
“好吧,我閉嘴,看來你真的很堅決,那我就沒什麼話好說的了。”
“謝謝你閉上你的嘴。”
“不用客氣。”
“等他們回來我就幫你抓人,我最喜歡幹這種事了。”
“就等著這句話。”
喬治回來的時候還給我帶來了幾個人,我和凱透過窗戶看外麵,“他幹嘛呢,將這麼些人帶過來。”這幾個人還都很熟悉,我最討厭的卡密,那個通過反魔法結界,由吸血鬼變回巫師的海蒂,科爾欺騙過的女巫,也曾是雙子集會巫師的代理首領,還有隻見過兩麵的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