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認為凱和尼克勞斯屬於同一種人,都是睚眥必報的,就是這種性格也導致眾多的敵人,他們恩怨分明,極端的人格讓大部分人都不能接受。

凱被關在時空監獄裏的憤怒本來已經在我還是人的那些時光裏在虛耗了一些,隻是總有一些人是自找死路,重新挑起他的鬥誌。

“馬歇爾最近怎麼樣了?”

“馬歇爾怎麼樣我不知道,倒是亨利克,他給我打過電話,並且我們還見過一麵。”

這個目前為止還無法確認,也確認不了的弟弟,暫時隻是名字相同的弟弟在我重新變成麗貝卡的時候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然後?”

“我看見了那天馬歇爾送你的項鏈,戴在他的脖子上,而且他還問起你?”

“我?”我確信以我現在的身份隻見過那一麵,就是在貝卡的葬禮上,而且我還催眠掉他忘了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時間隻有尼克勞斯那邊喝酒的聲音,“斯特凡,你想要自由,我可以成全你,但是總得付出一點代價,你說是不是?”

“你想要什麼?”

“帕克家的人頭,或者是一個叫喬治的吸血鬼的人頭。”

“hi,克勞斯,你想幹什麼?”凱說,對於他提到的喬治的人頭我沒有什麼反映,外麵狂風大作,雨滴打在窗戶上,直到急促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喚回我的思緒。

這種天氣是誰會來,我站起來去開門,門一打開,一個癱軟的身子就往我懷裏撲,“以利亞。”隨著我的叫聲他們都到了門口。

尼克勞斯把以利亞扶到沙發上,拍著他的臉頰,“醒醒,醒醒,以利亞。”我和尼克勞斯的血都試過了,就連凱的魔法也試過了以利亞還是沉睡不醒。

我們也不能把他弄到醫院去,尼克勞斯麵色陰沉,沒有了剛才的閑情逸致,在我們的擔心中,三個小時過後,以利亞醒過來,“你怎麼了?”尼克勞斯就坐在他身邊,所以第一時間知道他醒來了。

我也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擔心的看著他。“我不知道,隻是我覺得自己就要死了,我才來找你們,免得都沒人給我收屍。”他笑了起來,拍拍我們兩個的肩膀。

“別擔心,我不會這麼快死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尼克勞斯猛然站起來,一腳踢倒了茶幾,弄得鋃鐺作響,“你不要再這麼暴躁了,以後照顧好自己,照顧好麗貝卡。”

“你住嘴,我不要聽,我一定會救你的。”尼克勞斯朝他吼道。

“是啊,我們一定會救你的,不管是要付出什麼代價。”我拉著他的手,“不要離開我們,我們需要你,哥哥。”

“我知道了,我不說了。”

尼克勞斯焦躁的走來走去,我問凱知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沉思良久,“會不會是他吸血鬼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連累到了現在的身體。”

他的話一說出來,我們都看向他,尼克勞斯指著他說,“你說得很有道理,有道理,對,你的身體呢,你的身體呢?”他猛的坐下來,扯著他的衣領吼。

“我不知道,我答應母親的代價。”

“笨蛋,笨蛋。”他扯著他的衣領推來推去,以利亞被推的倒回了沙發上。

“冷靜點,尼克。”我把他推到一邊,示意他冷靜一點。

“你,你,告訴我怎麼辦?”他拉著凱的衣領。

“我也隻是猜測,找到他的身體會好點,會不會是他的身體在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