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琉玥小姐,請問一下你是否就是幾年前在‘暗夜‘駐唱的’‘紅衣’?你又是怎樣看待自己的駐唱生涯?”
“對,就如在專輯中所說我就是七年前在‘暗夜’中駐唱的‘紅衣’。我知道也許會有人提出質疑,畢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曾見過真正的紅衣,不過紅衣每個人都可以穿,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唱紅衣的歌。就像是我同一個人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心情唱出的味道也不盡相同。至於我如何看待自己的駐唱生涯,現在看來隻能也應該是回憶。當年?怎麼說呢?當時還小嗎?十八九歲嘛?也沒有多麼複雜的心思,就隻知道‘我想唱歌’,當時暗夜正好招駐唱歌手,我就赤手空拳的去了,心想隻不過去試試運氣,可能是當時的經理看我小,比較照顧我就把我留了下來,這一唱就是七年。如果讓我總結自己的駐唱生涯,那就是‘夢很近,生活很快樂’。”
“你曾說永不出唱片,而現在你的唱片應該是用大賣特賣來描述,你怎麼解釋?”
“當時就隻想唱歌,沒有太多的理想追求,隻想一心的寫歌唱歌,為了避開一些雜事,隻好辭掉所有的簽約公司,一心來創作,而且當時在暗夜,經理也相當支持我寫歌,所以才任性的說出那樣的話,我知道現在的已經違背了曾經的諾言,所以我現在向所有的聽著道歉。”琉玥站起來向台下深深地掬了一躬,“不過我感覺現在也挺好的,最起碼現在我可以給更多的人唱歌,我想那些老朋友還有那些將來的朋友都會原諒我的無心之舉。”
“不知七年前的突然離開還有一年前的突然出現和你的出唱片有沒關係?”
聽到這個問題,琉玥好像又回到了幾年前的黯然離去,還有一年前的惶然回來。好像那種難以割舍難以忍受的感覺一直在身邊。好像那種將要失去自己最愛最親的揪心之痛時時在不備之時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心頭狠狠地劃下一到,而且那種感覺一直不願離去,一直糾纏著自己讓人難以徹底的忘卻。就像是現在。
不管現在自己的心是多麼的痛,不管是多麼的想痛快的大哭一場,多麼的想離開人群找一個偏僻的無人的地方安慰自己,琉玥必須裝作什麼沒發生的樣子,把眼裏的淚憋回心中,再擠出若無其事的笑“當然有關係,不突然回來又怎會有突然出現的專輯。”
問題一直在繼續,琉玥答得也是渾渾噩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隻是機械性的回答,甚至連宜陽在旁邊悄悄地捏她的手都沒有發現。
琉玥一直在情況之外,答非所問,宜陽隻得使盡全力來圓這一個個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