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明燁又一次在沉睡中醒來,他不知有多少次,自己都是這樣,把自己關在這個封閉的充滿著熟悉氣息的天地裏做著單一而重複的動作——不停地向口中倒酒,一瓶一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隻是不停歇的,機械性的倒著,直到記憶力的背影不再那麽苦苦糾纏,直到自己不省人事。
這一次,明燁又同往常一樣,醒來,整理好有點皺的衣服,理清自己混亂的頭腦。六年來自己一直把自己埋藏在工作之中,有時會因為一些特殊需要而交一些女伴,但這些都隻是單純的女伴床伴,不管是清純可愛還是豔麗性感,哪怕是絕色佳人自己卻釋放不出一點一絲感情,自己表現的隻是需求,與愛情無關,與知己相差太遠,有的隻是生理需求,甚至都沒有一絲身體上的迷戀。自己的心好像早已冰封,自己的感情好像早已用盡。
這些年來,自己總是從夢中醒來,夢中的背影是那麼模糊,可自己是那麼的熟悉,好像那是自己生命裏的一部分,好像那背影早已融入了自己的血液,那麼的密不可分,那樣的缺之不可。自己不斷地換女伴也是因為想尋早那種感覺,那種不自覺的喜歡,那種有時莫名的心痛。可這麼多年了,自己從沒有遇到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孩。自己總感覺自己的記憶缺了些什麼,可問身邊的人,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總是得到一些毫無意義毫無價值的答案。自己曾經也雇傭過一些私家偵探,可結果還是零,慢慢的自己也就放棄了,自我安慰那夢中的背影是自己理想中的伴侶所以才會不斷地跑到自己的夢中,來和自己糾糾纏纏。
這次感覺怪怪的,夢中,好像她回過頭來,一夜的激情是那麼的清晰,可看看自己穿在身上的衣服,自嘲是多想了,都到了這個年紀了,竟然還會做春夢,說出去還不叫人笑掉大牙。再說這個別具一格的地下室,六年來都沒有人發現,又有誰會進來呢?一定是自己多想了,看來是自己這些天來禁欲太久了,都怪那天的莫名的女人跑到自己跟前說了一大堆莫名的讓自己摸不清頭腦的狗屁不通的話,自己看著她強忍著淚,悲傷地離開。心就會不時的抽痛,好像看著她哭泣是這輩子最大的悲哀。搞得自己對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走出這個秘密的地下室,看著外麵太陽早已升的老高。亮的晃眼睛,眯著眼睛,看一道道光縮小成了一閃閃的星光,又好像孩子的笑臉,正在嘲笑他的晚起,他的懶惰。
自己也十分好奇,從前也是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可第二天由於自己的生物鍾自己一定七點睜開眼睛,可今天一睜眼都九點了,幸虧沒有沒什麼大事等自己決策,要不就麻煩了。奇怪了?、、、
明燁整理好西裝,在酒吧的化妝鏡前整了整淩亂不堪的頭發,又恢複了往日的神清氣爽,往日的冷酷淡漠,還有那自信的霸氣。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走出空無一人的酒吧。
保鏢和司機還是和往常一樣靜靜的等在門外,不管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置一詞,這也是他們能待在自己身邊幾年的原因,自己需要自己的空間,沒有人可以打擾自己的生活,他們需要的隻是聽命,沒有權利知道自己的私事。
吩咐司機先回距離公司較近的公寓,自己需要洗個澡,需要洗去晚上的頹廢,自己也不能叫下屬看見現在的自己,更不想外界知道無所不能的裏昂總裁晚上會做一個醉的一塌糊塗的酒鬼。
車子在路上飛馳,窗外的景物快速的後退,連成一道線,望不到盡頭。不知道過去自己會不會開車,但自從在車禍後的沉睡中醒來後,自己便對車子有了莫名的恐懼,不得已才請了司機。
車子停穩後,明燁快速的走出,自己沒有多少時間浪費,這些年來自己的生活中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甚至打高爾夫還要帶著合約,自己就是一典型的工作狂,這也是為什麼短短幾年裏昂集團就擴大數十被,旗下囊括了幾乎所有可以賺錢的行業。
走進電梯,看著字數一點點的變大,腦海中又閃現出夢中那旖旎的活色生香的畫麵,真麼揮也揮不去。
“shit,混蛋!自己已經三十四了,真麼還跟毛頭小子一樣,為了一春夢,心悸不已?”
當電梯停在二十樓時,明燁還正在同腦海中那些限製級的畫麵奮力的戰爭。
走進公寓,明燁急忙跑進浴室,為自己因為夢中的畫麵而蠢蠢欲動的欲望降溫。
當脫下襯衫後,明燁愣住了。
那是什麼?那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