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之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眸光異常堅定地走了進去。
當屋內眾人看大項齊聲走進來的時候,很是驚訝。
其中不乏幸災樂禍想要看項齊聲的笑話的,當然也不乏根本從始至終都不相信這王護衛口中話的,還有就是......無論如何都決定站在中立的位置,不偏不向的。
各位長老麵上的表情,更是因為不同的心理環境而五花八門。
項齊聲不用看就能夠感受得到,可是他心理很清楚,別的長老都無足輕重,不足掛齒,他在意的隻有皓月與翩殤的態度。
他看向兩人之後,兩人的麵上皆然劃過一絲驚詫,後而消失不見。至於翩殤和皓月唯一不同的是,翩殤的驚詫之意更加的顯而易見一些,而皓月的驚詫之意,則表現的更加的......隱秘,幾乎尋不到蹤跡。
翩殤看著他,開口道:“齊聲,你怎麼來了?”
項齊聲不想同他們寒暄客氣了,麵上還攢著一絲絲的恭敬,眸光之中有幾分冷意,開口道:“回稟大長老,方才齊聲因要事來求見大長老與二長老,卻沒想到竟然在門口的地方,無意間聽到了有膽大的護衛竟然敢當眾無限齊聲,齊聲本想息事寧人,可是這王護衛將話說的越來越離譜,實在是讓齊聲所不能夠忍受,這才突然闖了這客廳,還請大長老與二長老見諒。”
“二老爺,你心懷不軌便心懷不軌,你做出的事情,怎麼就不允許旁人說的呢?”那王護衛聞言後,很是憤憤開口,一時間,眾位長老對項齊聲指指點點。
皓月與翩殤相視一眼。
項齊聲身為這項府的二老爺是,身份地位自然是不一般的,若是此時同一個小小的護衛爭論的話,當真是讓他掉了身份的。可是此時若不開口言說真相,豈不是白白的被人冤枉麼?
深深的歎息一聲,他穩住自己的情緒,一雙淩厲的眸光看向那仍舊跪在地上的王護衛,開口道:“我問你,你這般的誣陷於我,可是有什麼證據?”
“哼!你做了那般小人之事,自然是眾人指責的,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將一切都看在眼裏,沒有回府之前,因忌憚你會將我們給滅口,便謹言慎行,什麼也不敢說,回到了府中,我們還有什麼不敢同長老們說,讓長老們為我們做主的!”
當真是胡言亂語的!
關於項翎羽的那件事情,明明是項齊宇自己沒能力,見不到項翎羽,討好項翎羽不得,這才沒將事情給辦成。可如今倒好,一切的責任全部都在他的身上了。
項齊聲一張如玉般的臉氣的紅了紅,為了不失去項府二老爺的身份,他看看的忍著,伸手指著此時巧言詭辯的小人,開口道:“這麼說,你是有證據了?你若真的是能夠證明你口中的話句句屬實,那麼......你就將你的證據給拿出來,要不然,就單單憑你的這張嘴,如何讓我心服口服,如何讓兩位長老心服口服。”
眾人聽了項齊聲的話之後,也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覺得真的是這麼一個理。
畢竟空口無憑,就算這王護衛用自己的身家性命來做擔保,可是畢竟沒有任何的證據。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之下就這般的指著項齊聲說他心懷不軌之心,並未全心全意的將項翎羽給帶回項府,也著實是不妥的。
“恩,我們也覺得應當有證據才是,若是沒有證據,就算王護衛這般說......”便見說話的這名長老搖了搖頭,道:“我們也是不能夠被說服的。”
“對!就是!得有證據!”
“是啊!沒有證據,一個小小的護衛說二老爺並未盡心盡力辦事,實在是有些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