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眸光,笑容滿麵的開口道:“二叔,恐是你最近太累了,所以將自己的心給丟了吧!”
“是麼?”
“恩,我是神仙,便是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定然是將心給丟了的,至於丟在哪裏了,也隻有你能夠找得到。”
“你這話說的有理,那翎羽,你是會一直跟著自己的心走的人麼?”
“自然,這世上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違背自己的心意。”項翎羽看了項齊聲一眼,異常堅定的開口道。
項齊聲麵上浮現溫柔笑意,點了點頭,開口道:“翎羽,我懂了。”
話畢,便是從石凳上站起了身的,背對著項翎羽,他道:“翎羽,夜深了,你該睡了,我們明天見。”
風聲起,他人已不見。
項翎羽將因風吹亂的發絲放至耳後,手頓了頓,順著頭頂便摸上了自己的馬尾辮,下一秒,將紮著頭發的絲帶拽下來,一頭墨發立刻如瀑布一般披在肩上。
她隨意的晃了晃頭,卻聽到“咚!”的一聲。
她一驚,心中疑惑,聞聲而去。這聲不小動靜也驚動了虎峰,因白天的事情,他早就心存戒備,帶著阿狼便衝了過來,幾乎與項翎羽同時到達響聲發出的地方。
隻見牆角處有一個瑟瑟發抖的人,虎峰將手中的火把放於那人麵前時,才看清,此人正是今日送拜帖,卻落荒而跑掉的那些個皇子其中的一個。
項翎羽讓虎峰將他給綁了起來。
已經是深夜,可是項翎羽的客廳內卻燈火通明,她坐於正坐,看著下麵被幫著的某位皇子,開口道:“大晚上的你不好好睡覺,爬上我宅子的牆是要做什麼?”
那人已經沒有方才的緊張,淡定下來,看著項翎羽,道:“沒什麼,就是好奇。”他生出這樣的想法不過是想要多多的了解了解她,好投其所好,可因生的這般大了從未爬過牆,方才在院中看到項翎羽解發的美好模樣,一時心驚,便堪堪的從牆簷上摔下來了。
這不能夠怪他,要怪就怪項翎羽解發的樣子實在是太美了,他一時著迷,才......
“好奇?”項翎羽將眉頭皺起,看著下麵那個生的一副如玉的模樣,細皮嫩肉的皇子,道:“你可知道,好奇心是會害死貓的!你三更半夜的爬上我家的房簷,你要知道,在梁國,華旗城,是要定你一個私闖民宅的罪名!明日一早我便可以押你去見官!”
“嗬!押我去見官?你未必想的太過天真了一些,我是堂堂使國的皇子,就算你押我去見了官,隻要我將身上的腰牌一亮,你大梁國的官會立刻將我給放開的。”
見他說的洋洋得意,項翎羽不怒反笑,道:“你這樣說倒是提醒我了,我大可不必將你押去見官。”頓了頓,眸光看了虎峰一眼,道:“虎峰,今晚狼狗們可是吃飽了?”
這話一出,那名皇子便覺哪裏有些不對勁,自己可是堂堂的皇子,她總不至於將自己喂狼狗吧!今日那狼狗的凶猛他的見過的,他萬不想再見第二次啊!
“回稟主子,今晚的雞肉不夠了,狼狗們都未吃飽,此時正在後院嗷嗷叫呢!就等著主子再給它們喂上一些香噴噴的人肉呢!”
虎峰話落,那皇子的臉上立刻汗如雨下,掙紮著捆在身上 麻繩,開口道:“項翎羽,我是皇子,我可是皇子,你不能將我喂給狼狗!”
“好啊!那你說,你今日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被逼問的沒辦法了,那名皇子隻好開口道:“我今日白天在你這兒碰了釘子,心有不甘,便想夜探你府上,想順便摸清楚你的喜好,好投其所好,得你的歡心。”
“......”項翎羽有片刻的無語,默了,便開口道:“你們是因為我身上的鳳凰血脈而來,我清楚地很,對於這般具有功利性的討好,是我最最討厭的。”頓了頓,看向虎峰一眼,道:“虎峰,放了他吧。”
虎峰明白項翎羽的意思,便上前將綁著那名皇子的麻繩給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