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 無恥與張辰的賤嘴,躲不掉的戰鬥(1 / 2)

張辰對著女媧拱手施禮自然也是出於無奈,像張辰這般眼高於頂的人,整個洪荒之中能夠讓其拱手行禮的人還沒幾個。

但是自己先是在對方未成聖之前調戲了對方,這自然是有些心虛;二來倩兒是如何進入防衛森嚴的媧皇宮的,這一點也很難解釋清楚,最後一點,自己又是未曾通報對方,徑直闖入對方的宮殿深處的,這三者結合起來,張辰那是大大的理虧,自然也就隻能腆著臉像對方行禮了,想將此事一筆揭過。

但是女媧又豈是那麼好糊弄的?堂堂一個聖人,若是連這一點都分不清了,那還算是一個聖人麼?更何況,女媧一見之下對於倩兒的確是十分的喜愛,另一個是她手下也的確需要這樣一個強者撐門麵,當即是得理不饒人,開口道:“噢?原來這位姑娘是道友門下麼?我還真不知道,道友門下什麼時候出了小魔女蝦米道人之外又收了一個女弟子?”

看見張辰想要開口解釋,女媧也不待對方說話,徑直又接道:“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女子偷偷闖進我媧皇宮重地,其目的何在本尊還沒有查明,宮中有沒有少什麼東西也不曾知道,現在還不能放她離開。”

聽了女媧這句話,張辰當即是一臉的黑線。

這個女人……實在是無可救藥了,倩兒那之前是什麼身份?那可是宇宙深處的大族之人,名門之後,其父親更是至少都在天齊境界,身後一大堆的聖人強者,會拿你這裏的東西麼?你就算是送給人家人家都還不一定要呢!

你不過就是想挖牆腳麼?想挖牆腳直說不就得了?你對人家好點,人家未必就不能拜你為師,但是你現在這麼誣陷人家,誰還願意跟著你啊?

事實上如果倩兒真的想拜女媧為師的話,張辰也並不會去阻止,甚至可能還會推波助瀾一番,畢竟自己雖然與妖族是死敵,但是與人族那可是大有淵源,而女媧又可以說是人族的始祖,兩者關係搞的太僵了那也不太好辦,但是女媧這一襲話卻是將張辰的倔脾氣也勾上來了。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真真的驢脾氣。

而在這時張辰的識海之中也是傳出了一聲有些呆滯的聲音:“這個聖人……好無恥啊……”

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一直透過張辰的元神在觀察著這個世界的聖人與宇宙之中的聖人有什麼不同的機炎,而觀察了半天就突然在張辰的腦海之中說出了這句話,讓張辰頓時一陣無語。

“太無恥了,簡直就比宇宙之中最令人厭惡的無齒一族還要無恥(注:無齒一族,宇宙深處的奇特種族之一,天生沒有牙齒,行事更是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是宇宙之中所有種族最厭惡的種族之一)!主人,難道你們這個世界的聖人就是這副德行麼?”機炎似乎還覺得不夠,頓了一頓在張辰的腦海之中又補充了一句,頓時使得張辰滿臉都布滿了黑線,整個就一黑人。

“什麼叫就是這幅德行?老子我可也是這個世界的聖人!”張辰心中暗罵了一句,轉而嘀咕道:“都怪這個女媧,將我們洪荒世界聖人的臉麵都給丟盡了!這還讓老子怎麼在這群下屬麵前混啊!”

張辰抬頭看向女媧,似乎從其看向自己的眼神之中發現了一絲挑釁,而其看向倩兒的眼神在張辰的角度看去又似乎充滿了曖昧,當即是讓張辰一陣惡寒——這女媧,不會是同後世的某些女人一樣,有著非同一般的嗜好吧?百合?

張辰一陣哆嗦,隨即把自己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拋出了腦海,然後對著女媧道:“我也不和你廢話,我現在就要帶著倩兒離開,她會拿你宮殿裏的東西?你的宮殿裏能有什麼好東西?除了你身上的寶物和你的人還值點錢外,有什麼東西能讓我的人看上眼的?更何況你還是女兒身,倩兒更不會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你就別在這裏胡攪蠻纏了。”

張辰這一番話可以說是一點情麵也沒給女媧留下,當即便讓女媧娘娘的麵孔從潔白如玉變成了純種的非洲人。

什麼叫除了女媧身上的寶物還有女媧的人能值點錢?這把女媧當成什麼人了?幸虧如今的洪荒世界還沒有青樓的概念,否則就憑這一句話女媧就非要和張辰拚命不可。

還有什麼倩兒不會對女媧產生什麼非分之想,這倩兒對女媧沒什麼非分之想,不就是說女媧對倩兒有著非分之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