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不知處,我們偉大的魔天大人卻是一陣發呆,看著“扯乎”的大太子一陣無語。
娘的,到底是你是穿越來的還是我是穿越來的,怎麼我還沒用上的話你就已經用上了?這不搶我飯碗麼?
“不過這誇父到是一個天生的戰者,卻是不應該隕落在這即將落魄的妖族手中。”
“也罷,本魔便勉為其難,以驚天神術保你不滅,也好為本魔座下添一個戰力無雙的高手!”再次啃了一口手中的靈果,魔天話鋒一轉,有些囁嚅的說道:“這妖族十太子有些不凡啊,好像是叫什麼陸壓來著?嗯,要找個機會做掉,以絕後患……”
“唔……可悲,可歎,向我英明神武,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一代……嗯……一代魔頭竟然要做算計人這種下作的事情,這魔生真是無奈啊……”
搖頭晃腦,臭屁的甩了甩長發,魔天隨著微風悄然隨著妖族十太子離去。
又說那誇父眼見十隻金烏敗逃遁走,也不說話,直接提杖追了過去,十隻金烏引著誇父向極西荒漠飛去,還不時返身與誇父糾纏一番,這戲演的倒也尚可,不過在暗中某個無良的魔頭眼中卻是破綻百出,大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高出那叫不勝寒呐……
幾人邊戰邊退,不久便已到了荒漠,這極西荒漠在洪荒之西,寸草不生,靈氣稀薄,沒有一滴水源,隻有無窮無盡的沙漠與炙熱無比的陽光,乃是洪荒一大凶地。但對那金烏來說卻是一塊風水寶地,算計人的好地方。
眾金烏一直將誇父引到荒漠深處,估摸誇父就是跑一時也跑不出去,便返身向誇父撲去,這次卻不是一窩蜂般齊齊上陣,而是五個一組輪番上陣,在這沒有水源,布滿陽光的荒漠之上,誇父水係大巫的戰力被削弱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而眾多金烏卻是戰意高昂,越戰越勇,不給誇父絲毫休息回氣的時間。
慢慢的誇父不複先前之勇,速度越來越慢,喉嚨中亦如風箱般呼呼直響。
大太子一看,當即欣喜萬分的喊道:“弟兄們,他快不行了,我們一起上。”說完便與其他四隻正在休息的金烏一擁而上,也不再顧忌真元的損耗,太陽真火不要命的瘋狂噴出。
片刻之間,誇父身上的汗毛,頭發,胡須慢慢的變黃,卷曲。身上的四條黃蛇也不複先前之活力,誇父愈加暴怒,一時怒吼連連,手中桃木杖瘋狂的揮舞,卻再也無法擊中十隻金烏,想那金烏本就以太陽真火及速度在洪荒中聞名,況且誇父此時由於靈氣的吸收跟不上損耗的速度,已經愈來愈弱,又怎能擊中。
正在此時六太子趁誇父一時不察,突破桃木杖形成的杖影在誇父身上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爪痕,直痛的誇父身子一顫手中桃木杖一緩,讓更多的金烏鑽過杖印影在他身上留下了更多的爪痕。
慢慢的誇父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最終被十太子抓住機會,一爪將心髒挖出,隻聽誇父一聲大吼道:“該死的妖族,我不服!祖巫會為我報仇的!”
轟然倒地,手中桃木杖落地化為一片桃林,後人稱之為鄧林。
大巫誇父,隕落!
十隻金烏也是傷痕累累,看著倒地的誇父,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了片刻之後,卻是連忙起身遁走。
再不走,要是十二祖巫來到此地,可就想走也走不了了。
荒漠之上。魯昂風呼嘯,卷著漫天的狂沙打著旋兒飛向遠方。
寂靜無聲,良久之後,一到漆黑如墨的身影在魔氣的包裹之下緩緩出現在誇父的屍體身旁,掃視了四周一眼,揮手卷起了誇父的屍體,看了一眼十隻金烏消失的方向,身影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