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見鬼的天氣,偌大的雪花頂著我新做的發型,肆無忌憚的吹著,該死的出版社非得讓我今天交搞,我真是快要被逼瘋了。真不明白爸爸為什麼非要上日本來旅行,還說什麼不準開車要感受自然風情,天啊!還有多遠才到啊!
我想我是迷路了,不說“豈非出版社”就在上有公園的對麵嗎?按照地圖這裏就是“上有”公園了啊!為什麼我看不見出版社?還是找個人問問吧!就在這時,我的旁邊經過一個人,我抓緊機會走了過去。“請問,您知道“豈非出版社”在哪嗎?”一句話我差點沒暈過去。“sorry,idon’tknow”。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個老外!算了換個人吧!這次我仔細仔細看清楚是不是黑眼睛黃皮膚再問?咦,目標出現了,正在一點一點的向我靠攏,哇;還是個超級大帥哥yeah!還等什麼,上啊!打擾了,你知道“豈非出版社”在哪嗎?在和田街58號,帥哥說完抬腳就走。喂…;我叫住他。你還有什麼事?他抖了抖衣服不耐煩的問。“和田街在哪啊?”向左拐過一個馬路就是了。話音剛落揚長而去。哼,帥就了不起啊!我朝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別讓我在見到他,不然“他”死定了。
我按照他說的,找到了出版社。在那裏發了一頓牢騷後,心情酷爽的走出來。啊!才進去一會,天氣就轉晴了;東京的雪一停,還真是美呢!不過,我才沒那閑情去欣賞它。打個出租回別墅吧!師傅,到臨海院。行駛了大約10分鍾,遠遠的看到我家的別墅,我就叫停了,因為我怕老爸看見我打車說我沒品味,然後開始他那長篇的藝術教育。唉,我還真是服了他了。師傅多少錢錢啊,我伸手到包裏摸錢包,咦,怎麼摸來摸去都沒有,這是什麼!涼涼的像一條鏈子,我一拽嘶的一聲,褲子開了。天啊!那條鏈子是我褲子上的腰帶,原來“包”破了。是哪個天殺的這麼缺德,敢偷我的東西。啊!我在車上大叫起來。小姐你沒事吧!司機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嗯,沒事,我微笑著說。天知道我有沒有事,我想剛才的故作姿態一定比哭還難看。師傅你還是往上麵開吧!司機無奈的搖搖頭。
到了家門口,我來了一個高分貝呼喊,“管家”;來了,來了,胖管家戴著他那招牌似的超大眼鏡向我熱情奔來。管家付錢,拍拍屁股走人嘍。我得趕緊逃離現場不然爸爸又要開始長篇大論了,“可可”你去哪啊!我隻感覺背脊一陣涼風,這是苞米花噴發的前兆。嘿嘿,我擠出一個弧線完美的微笑。爸爸……
可可,你知道你犯了什麼嚴重的錯誤嗎!那是及其侮辱藝術及其浪費金錢的。看來,今天我不教育教育你,你就找不著北了!天哪!誰來救救我!忘了告訴你們我爸曾經是個作曲家。
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藝術教育與人生,我的耳根子終於能清靜一下了,洗個澡,吃些小吃躺在柔軟的水墊床上準備睡覺原來是這麼的舒服,我以後再也不打車了。我的錢包究竟是在哪裏被偷的呢!外麵下著鵝毛大雪,一路上也沒遇到幾個人啊!是他是他…白天經過的一切不停的在腦中回放,突然“一幕”閃現在我眼前,沒錯就是他,那個沒有禮貌的家夥,殺千刀的敢偷我的錢包,我發誓一定要抓住他。好了,睡覺吧!明天還有很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