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從窗口射入花滿樓裏,卻格外的清冷,竟然沒有開門。
“這人怎麼還沒醒啊?”“對啊,都昏迷了一晚上了!”“男人就是麻煩!”春梅一臉冷漠的聽著,不耐煩的說道。
冬梅含唇輕笑“哪有那麼快啊,才剛解完毒!”說著撩了一下耳畔的長發,一塊包紮的傷口露了出來,卻被春梅剛好看見“你竟然用,老板不是說不讓我們……”
“唉,他中毒太深,隻能這樣救。”春梅冷冷的看了一眼冬梅,然後便不再說話。站在那裏冷的像一汪冰潭,在炙夏中傳過一陣陣涼意,美的那樣冷傲,若說夏梅像一朵驕陽似的牡丹,那春梅更像一朵獨自綻放的幽蘭。
“怎麼了這是,氣氛那麼壓抑!”秋梅一襲鵝黃羽衣,靈動的雙眼,櫻桃般的嘴唇,小巧玲瓏的纖手,笑起來像柔軟的雲翳一般,但幾絲狡黠滑落眼跡,可愛至極。
“可不就是嘛,別那麼緊張,看著男人不僅長的俊而且還懷揣玉璽……”夏梅的話還沒說完,門外突然想起一陣騷動,官兵的聲音響起“你們昨晚有沒有看見一個黑衣人經過啊?”
“不好,麻煩來了,定是來抓他的,老三你先扶他上樓藏起來!”冬梅轉身就對夏梅說。
“好。”
“我就說救他沒好事!”春梅冷冰冰的說到。
“裏麵的人,快開門!”春梅剛想去開門,突然官兵破門而入。“三位姑娘,可否見過一個黑衣男子經過啊?”領頭的人一副色咪咪的問。
“沒有。”冬梅依舊冷漠的回答。眾姐妹白了她一眼。
“哼!有人說昨晚夏姑娘門前有動靜,夏姑娘人呢?”“老三她……”“哎喲喂~什麼風把官大爺給吹來了,怎麼不坐下喝杯酒?”夏梅著一襲紅紗,半倚樓階,蓮步輕移。
“夏姑娘,聽說你昨晚上三更天你房裏出現了什麼動靜,是真的嗎?”領頭的人一見夏梅語氣大轉,笑著說。
“官爺可說笑了,昨晚……嗯……哦!我知道了,昨天晚上不知怎地睡不著,正想出去走走,不料一隻黑貓經過,把我肝都下了一震!”說著掠過眾人,春梅小聲說:“衣服換的可真快!”眾姐妹啞然失笑。
“哦,這樣啊……”
“要不官爺嚐嚐我們新出的桃花釀?”
“不了,不了,我還有要事在身,晚上再來慢慢品!”然後帶著眾官兵退出了花滿樓。
眾姐妹鬆了一口氣。“老二,下次說話你可得注意些!”冬梅責怪到。
“哼!都怪我,我看我不適合留在這裏,我回山上一趟。”說著駕著輕功飛走了,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隻剩下春梅身上幽蘭的香氣還殘留在空氣中。
“唉,又給氣跑了,要不要我去追回來?”秋梅無奈的說。“算了,隨她去吧,也許,她真不適合這的生活吧!”
“老三,你隨便找個地方把那個黑衣男子扔掉,省的再招惹事端!我先去躺會,累了一晚上!”
“我知道啦!”說這便急匆匆的跑上樓。
冬梅正準備休憩,門外卻又響起急匆匆的腳步聲,“大姐,不好了,他……他……不見了!”
“不見了?”“嗯啊,看,就留下一封信。”
內容: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今有要事在身,他日必當湧泉相報。
柳逸風
“柳姓不是國姓嗎?難道……”冬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