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喝著喝著,喝到床上來了?
如今她雖然是男子的裝扮,但是誰也無法否認他占了她大便宜,以她的性格,肯定又要宰了他……
他還正在想著該如何應對呢,蘭姨就已經采取行動了,她猛然一個翻身,直接坐在柳飛的小腹上,一手如千斤重的石頭一般摁在柳飛的胸膛上,另外一隻手則是不停地打向他的麵頰。
柳飛一邊用雙手格擋一邊道:“那個……蘭姨,你聽我解釋啊,昨晚我們倆都喝多了。我也不知道就怎麼成這樣了,我絕對沒有故意占你便宜的意思……”
蘭姨根本就沒有理他,隻是繃著臉,不停地打他,打了一會兒,柳飛感覺用來格擋的雙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柳玉蓮突然推門而入,她驚呼一聲,用手捂住雙眼道:“這這這……你們倆一大早起幹嘛呢?”
很顯然,她又要打趣了。
要不是她和柳飛早就有了魚水之歡,看到這樣的畫麵,恐怕她根本就沒有打趣的心思。
柳飛和蘭姨對視了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道:“切磋!”
柳玉蓮移開雙手,冷哼道:“切磋?我怎麼感覺你們這是生米煮成熟飯後,又後悔了,在纏鬥呢?要不要我給你們倆主持公道啊,話說你們哪個攻……”
“停!”
柳飛實在聽不下去了,趁機把蘭姨給掀到一旁,趕緊下床道:“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估計我都說不到媳婦了。”
蘭姨抓著床單,一臉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想說點什麼,但是最終也沒說。
吃完早飯,柳飛有些忐忑地把蘭姨給送到蘭花大棚附近,言簡意賅地道:“多保重!”
蘭姨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道:“就這些?”
柳飛幹咳一聲道:“不然呢?說我對你負責?”
“嗯?!”
“看,你又不會接受。”
蘭姨搖了搖頭道:“柳飛,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賤了!我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昨晚的事沒完,這筆賬我給你記下了。”
柳飛欲哭無淚地道:“我真的太冤了。你看臉蛋不是你的,身前也是飛機場,褲子搞不好也是穿了好幾條,我……我占什麼便宜了?”
蘭姨捏了捏粉拳道:“柳飛,你就這麼想死嗎?別以為一頓酒就可以把我給收買了。”
柳飛立即道:“錯!兄弟,咱們可是有著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的友情,你真的舍得殺我嗎?”
“柳飛!”
蘭姨徹底暴躁了,不過想到在火炎宗的時候,她確實脫了一條褲子給他穿,她臉上還是不由自主地浮現了一層紅暈。
猶豫之下,她猛然一掌推向柳飛,柳飛也沒躲,硬扛了一下。
她指了指他道:“你……你已經無藥可救了。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再在我麵前作死,不然真的會死人的。”
柳飛不以為然地道:“若不是我在你麵前這麼無限作死,我恐怕才早就死了呢!”
蘭姨皺了一下鳳眉道:“這是何道理?”
柳飛道:“不無限作死,怎麼鞏固咱們倆用這種方式凝成的友誼?你又怎麼會三番兩次地出手救我於危難?所以我這話說得沒錯吧?”
“……”
蘭姨很是鬱悶地搖了搖頭,完全無言以對。
確實,要不是她的縱容,這小子恐怕早死八百回了……
這難道是患上了“看柳飛‘作死’綜合征”?
這是病!得治啊……
這顆被撩動的心也得盡早收起來,不然早晚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