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呸的,這話說得好聽點是胡攪蠻纏,說不好聽點,就是在公然耍流氓啊!
作為一個耍流氓習慣的人,咱隻想說這流氓耍得太低端太低端了,簡直不忍直視,但是沒轍,咱能把她怎麼樣?
咬她?
她不主動“咬”咱就不錯了。
瑾萱見柳飛似乎都要抓狂了,湊頭“咬”了幾下他的嘴唇道:“好了,老公,別想這些了,也別再問了,反正我是不會說的。你若是不服,那你就咬我啊!”
說到這,她眯著眼嘟起了嘴……
柳哭笑不得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道:“瑾萱,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下次你若是被綁,我絕對不會再救你了!”
瑾萱笑了笑道:“你以為你是在救我?明明是我在幫你好不好!你不是一直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嗎?我要是不給他們當人質,那他們肯定還會抓你身邊的其他人當人質,而且極有可能是女人。在你身邊的女人中,我肯定是最臨危不亂的那一個,所以舍我其誰?”
柳飛以手扶額道:“你……好吧,我竟無言以對!瑾萱女俠,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要不回家後,我就讓傾城、玉蓮、雲柔她們把你給供上啊?畢竟這麼說來,你也算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了。”
“咯咯咯!”
“咯咯咯!”
……
瑾萱撫著胸口嬌笑了好一會兒道:“別說得這麼勉強嘛!呐,這個給你!那幫自以為是,心高氣傲的家夥以為我聽不懂他們說的鳥語,又搶走了我的手機,就可以在我麵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隻能說,太年輕!”
柳飛幹笑道:“現在誰在你麵前不是太年輕?”
瑾萱送他一個大白眼,就要把手環給收回去,柳飛連忙奪了過來,毫不吝嗇地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平心而論,她確實是臨危不亂,在當人質的情況下,竟然還知道錄音。
不過也不得不說,島國的這六個家夥實在是太二了,壓根就沒有把這個人質當成一回事。
殊不知,她才是真正的“大佬”,翻譯的那種偽裝和她相比,實在是太稚嫩,太可笑,太不值一提了……
這手環是他為她特意訂製的,不僅可以定位,而且可以錄音,釋放聲音。
她平時自己練歌的時候,經常用這特製手環錄音,然後自己聽,尋找缺點……
柳飛打開聽了聽,隻聽他們嘰嘰哇哇的,他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立即又用自己的手機錄了一下,發給幽狐,讓他立即找人聽聽,看看裏麵有沒有有價值的線索,隨後給蠍子打去了電話。
一直在外圍等候的蠍子接到他的電話後,立即帶著人來到沼澤前,當看到綁匪全死了,而瑾萱也毫發無傷後,蠍子笑道:“看來這些個綁匪是裝逼裝過頭了!他們的實力也不咋滴嘛,對你並沒有造成什麼威脅。”
柳飛搖頭道:“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趕緊帶人搜一下他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我稍微休息一會兒。”
蠍子得令後,立即帶人搜查,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而就在這個時候,幽狐給他打來電話了,很是激動地道:“我找人對那段錄音進行了翻譯,找到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首先,他們是島國的一個組織叫‘幻影宮’的人;其次,他們這次行動是比伯·希爾親自上門找到他們宮主進行的,而且還和他們宮主進行了交易;最後,交易的內容竟然是……”
柳飛連忙道:“是什麼?”